宋晚栀被她的来势震住,吓在椅子茫然地眨了眨眼:“啊。”
“这指导师兄对你怎么样?是不是很?”
“应该,是?”
“你周三才过去报到,周五就进展到挑战杯资料了,”邢舒轻蔑地笑,“那这研究生师兄应该是表现得非常殷勤,特别为你的学业着想?”
“……”
宋晚栀被邢舒那冷酷还居高临的场震着,思绪有点慢。
江肆那态度,散漫得实在和殷勤扯不上关系,不过他确实为她条分缕析了学业进度、可参与课题以及需要她按优先级学习的课程科目……这点倒算不得假。
不等宋晚栀组织回答,邢舒经上扫完了她:“更何况你长这样了,怎么还能觉着接近你的男生有非分之想?”
“?”
宋晚栀刚有点想法的回答又被敲碎了:“我长什么……”
对她反应,邢舒眉头快拧成疙瘩:“最怕你们这种内卷省的重点高中上来的学生了。你们中学时候被学业压迫得一天睡不上五六个时,工夫有花花思,不代表大学了也是这样。学习坏和人品关系,哪最不缺想把你这种清纯漂亮的姑娘骗上床的垃圾,麻烦你对男性生物的想法有点戒不。”
“……”
宋晚栀长这么大,大概是第一次挨这么长的训。
呆了几秒,她忍住轻声笑出来了。
“你笑什么。”邢舒冷眼看她,“不信我的?”
“有,我信的。”
“那你还笑?”
“笑不是因为这个……”宋晚栀微微脸热,随即认,“谢谢你跟我的这些,邢舒。不过不用担,我对男生,嗯,对男性生物戒一直很高。”
“是吗。”邢舒一脸不信。
宋晚栀犹豫了,又开口:“至于这个送我资料的…师兄,”她意识地摸过手边的资料,“这个人我经认识很久,也很了解他,所以很难对他有戒。”
邢舒神色稍松:“认识很久了?你家哥哥?”
宋晚栀一惊,抬眸:“你怎么……”
“研究生师兄,身就比我们大几岁,你又认识得久,只能是亲戚家的哥哥,”邢舒恹恹完,“那确实有出于道义照顾你的可能了。”
宋晚栀刚要点头。
邢舒:“但只要血缘关系就不能排除,不定他故意借兄妹名义堂而皇之地给你挖坑套。”
宋晚栀再次哽住:“…应该不是。那个人还是很受女孩子喜欢的,他必要这样做。”
“为什么必要?”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