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不收钱的服务,”江肆插着兜,借着站势侧过上身,眸子睥睨地勾着笑,“这位顾客需要点一台么?”
“?”
对上那人低敛着恣肆笑意的眼,宋晚栀忽然就想他今晚那句。
【哦,不收钱。】
【为爱做鸭。】
宋晚栀:“!”
他怎么就能说这么脸不红心不跳、还熟练!
这个角落里仿佛都被蒸腾过分的高温。
宋晚栀低下发烫的脸,匆匆身:“我,我要下去。”
“哦,不点啊。”江肆一副遗憾失望的口吻。
“?”宋晚栀一抬头,果然对那人半垂的含笑的眼,“!”
出脾气最好的小姑娘都要被他捋奓毛,江肆没再继续捉弄她,下颌朝台外抬:“我送回寝室楼。”
“不用,”宋晚栀憋着气,“我和其他一。”
江肆顿顿,最只点点头:“好。”
从他腿到前排座椅靠背间,就余下一小块空地,宋晚栀见江肆没有让开的意思,只好贴着挪过去。
束垂下的发发尾也从他身前轻轻掠过。
呼吸里于是纠缠上清涩又凉淡的茶香。
江肆眼神一晃,手情不自禁伸出想去捉孩身侧纤细的腕。
“宋晚栀!我们该回去!”
“——”
台下有人朝这边挥手。
昏暗里,江肆的动作蓦地停下,最按捺着压回。
宋晚栀也在他身旁几十公分处停住,轻应声,然她回回身但没他:“那我先走?”
尾音轻颤,像有回音低浅勾人。
江肆回手插袋,摸出烟盒:“嗯。”
宋晚栀:“…别总抽烟啦。”
“……”
刚磕出一根,还没捏住,江肆闻言嗤声轻笑。他一边垂眼,一边将那支香烟抵回去:“行。”
他停停,晦深的眸子啜上她乌黑的发尾,不敢分毫再向上。
“哥哥栀子的。”江肆笑。
孩睫毛轻轻一抖。
没再耽误,她慢慢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