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晚栀瞳孔蓦地一缩。
许久她神,不安地攥紧手指:“你觉得我该接受?”
“不要问我,问不再逃避的你自。”康婕松缓了声音,朝女孩露出容,“给自也给江肆一机会吧,你可不告诉,只是偷偷地观察一段时间,然再给自最负责的答案。”
宋晚栀眼神轻轻晃动,她慢慢点头:“好,我会…试一下。”
“嗯,那就——”
“笃笃。”
车窗忽然叩响。
康婕打断,抬头看向副驾驶座的车门外。
把一只平平无奇的黑口罩戴得骚兮兮的某人懒耷着那双桃花眼,正扶着她车顶俯身下,漆黑眸子隔着车窗,朝门锁示意。
康婕按下车窗。
于是车外,在半落的夜色里浸得冷淡好听的嗓音缓缓递进:“虽然感谢你送栀子过,但这也不能成为我容忍你这样占她便宜的理由。”
“?”
车内茫然且迷惑的两人一齐顺着江肆的视线低头——
落到了宋晚栀想要拉开安全带然康婕按住而手叠着手的姿势上。
宋晚栀:“……”
康婕:“……”
康婕气得出了声,她一边拍开安全带一边压头到宋晚栀耳边:“前如能算是既冒犯又理性,那现在就是既冒犯又邪性——你掂量一下,合适就赶紧收了,最好是拴在家里,轻易不要放出祸害我们这些无辜的吃瓜群众。”
宋晚栀还噎着。
车外,江肆懒洋洋地插话:“咬耳朵也算占便宜。”
康婕忍不禁:“江学长,我可是在给你说好话,而且说一路了,你就这么报答我?”
“好话?哪面的。”江肆随口问,扶着车门退了一步。
宋晚栀正从拉开的车门里走下车,闻言脚步顿刻下,低着头就绕过往前走了。
康婕:“当然是在世月老的职责面。”
瞥擦身过去的女孩发红的耳垂,江肆眼神一动,了然。
“天大恩情,是很难还,”江肆蓦地了,“将办婚宴,你坐主桌。”
“……”刚走出一米远的宋晚栀一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