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受伤的死士,怎么样了?”左梦庚又问道,心中有些担忧。
虽然他不怕,但若被活捉,供出他们,对他们也是有些不利。
“少主,放心吧,我们都是按照出行时说的,一旦被擒,立马自尽。”为首蒙面人答道。
“好吧,你们先下去吧!”左梦庚不耐烦地挥挥手。
他们特意调来了王爷的一批亲兵,想着一举拿下谭知行。
没想到,还是被这谭知行逃出生天。
赵铎道:“左公子,那怎么办?我打听到消息了,那魏国公郡主已是好转不少,看来她的那怪病真是医治好了。”
“是是是,听说郡主已恢复和常人无异,晚上再也没有凄厉的惨叫声音了。”刘能在一旁道。
“这赘婿,医术深不可测,果然是个神医。”金声恒沉思道。
“少主,其实有点不明,为什么不直接花点银子,请这赘婿去医治王爷?”王得仁道。
“听说这赘婿软硬不吃,魏国公也是花了很大代价,才求得他去的。”赵铎道。
“哼,这个赘婿,再厉害也只是赘婿,还要我们求他?休想!”左梦庚冷哼道。
“那接下来怎么办?我们在南京城已快一个月了。”徐勇问道?
“金声恒,之前让你调的一百多精兵,到了吗?”左梦庚道。
“少主,他们已到了,在潜伏在城外等候命令。”金声恒答道。
果真是大手笔,这个左梦庚不止将王爷的亲兵调了过来,还将军中精锐也调了一批过来。
赵铎心里暗想:看来少主不拿下赘婿,不死心啊。
“这个谭知行行踪不定,怎么抓他?”王得仁问道。
“城内官兵太多,动手不方便,而且他身边有漕兵,我们在城外寻找机会。”金声恒道。
“据跟踪的军士反应,这谭知行时不时经常会出城。不过由于不能跟太近,所以并不知道这个赘婿跑去了哪儿。”
“好,那我们继续查探这个赘婿,只要他出了城,那我们就有机会了,到时定让他有去无回。”左梦庚道。
“是!”众人齐声领命。
……
南京城西,一座破败的房子内。
方文轩早早出了门。
他本是秀才出身,一心想着通过科考走上仕途。
可没想到,自1643年的崇祯十六年癸未科后,大明朝再无科考。
那也是大明朝的最后一次科举考试!
不得已,为了生计,他后面去了一个私塾教书。
而如今,由于战乱不停,私塾的学生越来越少。
到现在,已一个学生都没了。
方文轩身无分文,日子过得极为艰难。
屋内,家徒四壁,几乎没有一件像样的家具。
小孩躺在简陋的床上,饿得哇哇大哭,声音虚弱而让人心疼。
妻子方氏满脸愁容,抱着孩子轻轻摇晃,试图安抚,可孩子的哭声依旧不停。
“这可如何是好?”方文轩愁眉苦脸。
之前碍着读书人的面子,他还想找些教书抄书的工作,却四处碰壁。
现在家里已经揭不开锅了,一个五岁不到的小孩在屋里嗷嗷哭着。
方文轩出门后转了一圈。
他来到码头,想要当搬运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