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暖:“……”
“你妹妹的事我知道了,不管你在哪里借的钱,拿去还了,这张卡以后无限刷。”
燕北寒冷然递出一张金卡,姿态尊贵,算得上温和。
但他并未因那晚没接电话,以及私生子的事道歉,眼中只有施舍,打发。
南暖不想再做乞讨的狗。
“谢谢,不用了,我们即将离婚,跳舞也好、扫地也罢,都与燕先生无关,我可以自己解决,赚钱。
燕先生你的钱,还是留着给私生子买玩具吧。”
燕北寒深眸扫过南暖紧贴身姿的舞裙,语气透着上流显贵的鄙夷:
“你赚钱的方式就是跳舞给那些男人看?别忘了,你还是燕太太。”
对男人而言,没有人能容忍自己的妻子在大街上跳舞,何况高高在上的燕北寒。
南暖却还是还是第一次听男人在外说‘燕太太’三个字,不禁可笑:
“接受私生子的燕太太?不让生育的燕太太?无人知道的燕太太?
这声燕太太我担当不起,你还是换个人当吧!”
她说的没错,过去三年,燕北寒从不带她出门,从未对外承认她是他的太太。
没有外人知道他们的婚姻,即使有亲戚朋友来家里,也认为她是收养的普通小女佣。
她那个燕太太,当得窝囊。
“如果先生真担心我丢你的脸,就尽快办理离婚手续。”
说完,转身就要走。
“南暖。”车门终于拉开,燕北寒挺拔身姿屈尊下车,拉住她手腕:
“闹,也该适可而止。”
这是警告。
意味着他耐心已经告罄。
南暖知道,今天这种情况,他亲自找她,已经是破天荒的屈尊降贵。
要是以前,再大的委屈她也不计较,会乖乖回去。
可自从他把私生子带回来,就不一样了。
她没法忘记他抱孩子深夜上户口,置她于兄弟间的言论于不顾。
更没法接受私生子,与别人共享老公。
声音毅然决然:“对婚姻还有期望的人才会闹,但我对你已经死心,所以我没闹!是认真的!认真跟你离婚!”
“……”
“燕先生你也不用在我这里浪费时间,私生子接回去了吧,他还在家里等着你讲睡前故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