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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7章（第1页）
第657章
会议前休息时间。
这段时间，就是用来给双方各自商议对策的。
如果双方谈的不错有意向的话，那么不管前面做了多少准备工作，这会儿都会紧锣密鼓的再检查一遍，核对一遍。
另一边呢，在参观之后有了亲眼认识，自然也会重新调整自己的预期和底牌。
不过现在看来，都没必要了。
IBM那边走过场的态度差点就差明晃晃写在脸上了，也是给穆歌这个面子，人家才一直维持着平和的笑容，对什么都是赞赏有加的态度。
挑剔的才是买主，这样的态度已经足够说明一切了。
苏参和任航都看出来了，反正没机会了，也没啥商议的，两人都有点挫败，心情不好，干脆直接出去抽烟去了。
办公室里面，只剩下陈时和穆歌。
虽然大家都看出来了，但陈时还是将自己看出来的东西说了出来。
“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穆歌轻笑一声：
“人家能来，已经是足够给咱们面子了，以后咱们出去，都能说IBM的人来参观过我们公司了，这是在给我们公司镀金，不是吗？”
穆歌这么要强的人，态度倒是相当的平和。
也不得不平和。
上赶着不是买卖，主动权没有握在他们手中，已经没希望了，能做到的，也就是维持体面了。
“还是该努力一下。”
陈时道。
“你还有什么底牌不成？”
穆歌笑着问道。
陈时笑着摇摇头。
他哪里有什么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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