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如擂鼓,面色如常:“我对您绝无二心。”
敖钦心中虽无实证,可总还是不踏实。
当怀疑的种子在他心中发芽、成长,便已将他与绿姝越推越远。
“柳在溪,与你是什么关系?”
绿姝迅速回答:“我不认识这个人。”
敖钦拍了拍绿姝的脸颊:“说实话。”
绿姝还是咬死不松口。
敖钦终于失去了耐心,一下又一下的抽打绿姝的脸。
绿姝偏过头,喷出一口血。
他将绿姝拉至自己身前,喘着粗气:“我最后问你一次,柳在溪是你什么人?”
绿姝心知必定是哪里漏了馅,可她绝不能认。
“敖钦,你与我相识近千载,你便是今日要杀要剐,我也毫无怨言。当日是你从那些富商手中将我救下,这条命……是你的。”
这是第一回,绿姝直呼敖钦的本名。
望着那张妖艳无比、嘴角挂血的脸,敖钦将她扑倒在榻上。
“绿姝,今夜是你最后一次侍奉我。若你说实话,我便既往不咎。”
“白磬臣和柳在溪,究竟会从哪一路宫门攻进来?”
绿姝被按在榻上,茫然的摇了摇头。
“我真的不明白您在说什么。”
敖钦面无表情:“绿姝,我信你,可你要证明给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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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府。
柳在溪把玩着玉扳指,大咧咧坐在椅子上,神色凝重。
白磬臣推门入内。
“如何了?”
柳在溪并不抬头看他,面无表情答道。
“敖钦把绿姝吊在龙宫门口,要她说出与她共谋之人。”
白磬臣把拳头攥的咯咯响:“他要她把我供出来。”
柳在溪凝眉道:“何止是你?”
“磬臣,我只有这唯一一个妹子了。”
“我一定帮你把她救出来。”
此时,我从白磬臣身后走出来。
“绿姝所犯何事?爹……为何要这么做?”
柳在溪瞥了瞥白磬臣的神色,得他首肯便开口继续道。
“通缉令上写的是绿姝通敌,要她将幕后主谋公之于众,若她明日还不松口,就当重处刑。”
我痛心的闭上双眼。
事情发生的竟如此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