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比这更让人开心的要求了,大家一拥而上:“好的好的,江队,你放心吧!”
警员们争先恐后地伸出邪恶的爪子,你撸脑袋,我摸肚皮,最后干脆把猫咪四脚朝天按在桌面上,上下其手,围成一圈聚众吸猫。
猫咪路鹤里臭着脸,一边拼命挣扎、躲避着四面八方的咸猪手,一边在心里跳脚骂娘:小兔崽子们!幸亏你们不知道老子是谁,不然一个个都得吓尿了不可!
无奈双爪难敌四手,猫咪很快被众警员制服了,你摸一把,我掐一下,从头到脚都被吃了一遍豆腐,二队警员每人都喜提一身猫毛。
老虎不发威,你当老子是病猫!
暴躁的猫咪一蹦三尺高,一口一个,咬哭了三个警员后,终于挣脱这帮小兔崽子,狠狠一蹬腿,一溜烟冲出了二队的办公室。
喵的,这帮二队的,上梁不正下梁歪,没一个好东西!
5分钟后,臭着脸的人类路鹤里走进了二队的办公室。
“路队!”警员们赶紧立正,敬礼。
路鹤里脸黑得像锅底,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一人一个暴栗,那个刚才撸猫最欢的,屁股上还收获了一脚怒踹。
警员们:???
看着路鹤里气冲冲离开的背影,警员们小声嘀咕:“怎么,路队又跟咱江队干上了?这是没干过咱江队,拿咱们出气来了?”
路鹤里头上顶着“老子今
天不高兴”七个大字,走进了法医的办公室:“邵斯年家搜出来的白色晶体呢?化验出来没?”
“当然,”法医小裴转了转椅子,用镊子夹起一小包白色晶体,在路鹤里眼前晃了晃,“氰化钠。”
果然。路鹤里皱了皱眉:“有指纹吗?”
“要啥有啥,”法医小裴移动鼠标,拉大了两张图片,“邵斯年的指纹。”
路鹤里脑子中飞快地闪过那个阿璧的脸,冷笑了一声。既然阿璧去过邵斯年家,还拿走了东西,那他也自然也可以放东西进去。不能说明就是邵斯年给老k下毒。
但不管这包氰化钠是不是邵斯年的,至少现在他们有物证了,可以拘人。路鹤里签了拘留证,让手下去把邵斯年带回警队来,省得这个唯一能控制住的嫌疑人还在外面乱溜达。
安排完,路鹤里又问法医小裴:“邵斯年的笔记看出什么了吗?”
小裴苦着脸:“这本笔记我看不太懂。”
路鹤里抬手就给了他一个暴栗:“你怎么进的中央警队,学历造假了吗?”
法医小裴一脸挫败:“特别研究小组的成员都是基地最优秀的化学专家和医学专家,我要是能看懂他的笔记,我早就进研究小组了,还用在这闻尸臭吗?”
法医小裴接过那本笔记,指指点点,“我从说明和注解中能得到信息是,这是-iv型抑制剂的研究记录。这个邵斯年智商非常高,他的很多实验步骤和推理过程都挺跳跃的,给之前的研究成果做了很多修正和简化。但是这本笔记的最后一页被撕了。”
路鹤里哗啦啦翻到最后,果然缺了一页,撕口很不平整,像是匆忙中为之。他随手拈了一根铅笔,把被撕掉的下一页轻轻地涂满,然后把本子递回给法医小裴:“再看看。”
法医小裴埋头看了很长时间,突然不敢相信似的凑近了笔记本,鼻子都快贴上去了。
路鹤里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