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仁宗笑了:“这样可以充实国库。”
绯月甩着尾巴说道:“我是要解放妇女,不过这样做也有弊端,给了贪官敛财的机会。”
宋仁宗听到贪官两个字脸色变的很难看,沉吟半响语重心长的说道:“贪官杀不尽啊!”
绯月看他苦恼,好笑的说道:“其实现在国库并不充裕,邻国又虎视眈眈的,境况有点差呀。不如把这些贪官当猪养,养肥了再杀,到时候既能得到银子又能赢到百姓的爱戴,岂不是一举两得?”
宋仁宗一愣,说道:“你让我养猪?”他连朕这个字都不说了。
绯月点头说道:“对,有些人,文不能治国,武不能安邦,却极有手段敛财,你要养他,对他所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等他敛的差不多了就拖出来宰了,你,坐收渔翁之利。”
宋仁宗有些担忧:“可是,这样做会有多少百姓遭殃呢?”
绯月眼神一暗说道:“那你能杀尽贪官吗?即使是太阳也有照不到的角落,水至清则无鱼啊!”
宋仁宗喃喃自语:“水至清则无鱼……”
绯月知道,无论什么时候,苦的都是百姓,包括千年以后,不是还有乞丐的身影吗。残酷的现实,没有完美。结果宋仁宗念道了一整天“说至清则无鱼。”这句话,绯月趁机睡。觉,好不容易偷个空。
等她睡醒,发现自己变成了人,宋仁宗则在一旁目光炯炯的望着她。绯月面上一红,往被子里缩了缩说道:“那个……能不能给我一身衣服。”
宋仁宗动了,却不是给她拿衣服,而是脱掉外衣上了床。绯月大惊:“你要干什么?”
宋仁宗像着了魔一般把她紧紧的抱在怀中,声音急促的说道:“月儿,你长大了,终于长大了,你可知我多么想你。今夜我就让你成为我的人,做我的妃,不,做我的皇后……”
“呃?唔……”绯月变成。人因为没有法力,头发与眼睛都是黑的。这样的美。色当前,是个男人都会这样。绯月被宋仁宗狂吻,挣扎不开,干脆享受起来,毕竟人家也是个大帅哥,还是个皇上。
“你们在干什么?”一声炸雷,把二人唤醒。
绯月惊慌的望着那抹大红身影,竟然是展昭,他怎么来了?看见展昭愤怒的样子,她心里抽搐一下,好可怕,不由得缩了缩身。体。、
宋仁宗以为她怕展昭,于是怒道:“展护卫未经通传便私自进宫,你可知罪?”
展昭把牙咬的咯咯作响,直直的望着绯月,绯月尴尬的问道:“你怎么来了?”
展昭星目圆睁,额上青筋泛起,紧握的双拳流出一丝诡异的红,一身大红官服随着身躯微微颤抖,根本就不理会宋仁宗,咬牙说道:“如果我不来,你是不是就要做皇妃了?”
“呃,他说让我当皇后。”绯月觉得好笑,顺口说出来。
“哈哈哈……噗……”展昭大笑三声,喷出一口鲜血,绯月大惊,把被子裹到身上跑过去,伸手想扶住他摇晃的身躯。展昭用手推开她恨声说道:“原来展昭的一腔热血与真情,竟比不上一个皇后的头衔,好好好,你做你的皇后,我做我的南侠,以后井水不犯河水,再无瓜葛。”展昭说完踉跄着逃出皇宫。
绯月傻了眼,跌坐在地上,眼睛望着地上那一滩殷红,心碎了……他,不信自己……
宋仁宗上前,想拉起绯月,却被她一把推开,用空洞无神的目光望着他说:“你可知道?你的行为伤了我最爱的人。你可知道,我这辈子心中只有他,再也容不下任何人了。你可知道,我来帮你,不是为你的权利,不是为你的地位,而是因为你是个明君,一个可以让百姓过好日子的皇帝。不……你什么都不知道……”
宋仁宗看着绯月,心中很是不安,他后悔了,这个女人,他宁可让自己受伤也不愿看见她难过。绯月起身,找了件衣服穿上,松松垮垮的,但也可遮身。穿好,走向门外。
“你……你要去哪?”宋仁宗,无底气的呼唤。
绯月头也不回的说道:“回开封府。”
“我……朕派人送你。”
“不必了,你记住,我爱展昭,只爱他。”绯月虽然没有法力,却有轻功,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飞出皇宫,在巨大的月亮下飞跃。忽然一阵风吹来,风中舞动着无数血红花瓣。绯月一惊,停下脚步,一个yao媚的身影站在面前,竟是那花yao王。
花yao王看着她笑道:“怎么?见到老朋友不开心吗?”
绯月向后退了几步,她害怕,以前不觉得,现在花yao王身上发出嗜血的光芒,让她退缩。
“天煞孤星,你就那么爱他?”花yao王妩媚的笑道。
绯月银牙一咬坚定的说道:“是,我爱他胜过一切。”
花yao王眼神一凛,冷冷的笑道:“那好吧,如果你能闯出我摆下的阵,就让你去见他,如果失败,呵呵呵……我就吃了你哦!”
花yao王把手一挥,顿时漫天舞起花瓣……绯月眼前一花,定睛再看竟发现周围长满花草,空气中弥漫着yao雾。空气些微的波动,绯月的身后,一道锋利的绿光猛地挣开空气斜劈而下,她身形微闪,半转过身。体撩起顺手抓来的木棍架住袭击。夜空中顿时响起闷闷的一声撞击,空气辐射出无数的涟漪,将青色的雾气震荡开来。黑色的死气迅速充满震荡出的空间,阴沉缭绕中看清偷袭绯月的是一匹巨大尖锐的叶子,兰草一般修长轻韧,被木棍架住后微微扭转便缠住了棍身。
石砖倒塌,木梁折断的闷响不断传来。整个街道微微晃动着,无数张牙舞爪的叶片从建筑物里破土而出,带着剧烈的土腥气,在皎白的月色下挥舞着。绯月大惊,赶紧从脖子上的铃铛内那出一颗离魂丹,这是自己偷偷藏起来的,其余的被展昭以保管之名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