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家乐挣扎着,狂喊着:“龙天赐!你这个畜生!”
“就算是畜生,也是你逼我做的!”龙天赐粗鲁到了极点的吻落在她的胸前,身上。他的唇冰凉,印在杨家乐的身上却如烧红的烙铁般让人痛不欲生。
他抱起她的身子放在床。上,壮大的身。子压。上。她的。这般粗俗的掠夺方式,已久许久没有发生过了,今天,是她惹毛了他!
杨家乐悔死了!也恨死了!逞一时的口舌之快,得到的,却是无尽的痛苦。
她扭。动着身躯想要退出他的身下,却被他压得更紧了,小。腹深处的疼痛袭击而来,再也经受不住他的蹂。躏,她的意识一点一点地由脑中消失。
龙天赐凝视她那张倔犟的脸,酒气喷在她的鼻间冷笑。她爱玩,却如此的不经玩。
在他的面前,她永远只能做一个弱者!
杨家乐强忍着周身的痛楚,努力地让脑子清醒些,绝望中,纤细的手臂滑向枕头底下,那里有她时刻准备着的水果刀。
钢刀刺穿血肉的‘扑嗤’声划破一室的暧。昧,龙天赐一怵,幽幽地从她的胸口处抬起头颅。
嫣红的血水由他的后肩喷出,滑过他光裸的背部趟在淡紫床单上,漫开一朵朵刺目的大红花朵。
他用食指揭了一下背部蠕动着的血水,移到眼前看了一眼。他太小看她了,太乎略她的能力了!
伤口处的疼痛早已被心寒掩去,掩去了不代表不痛,他强撑着身子想要从她身上起来。最终还是失败了,重重地趴回她的身上。
“啊……!”杨家乐惊叫着,无措着,她不是有心要杀死他的!杀了他,她又何尝活得了?推着眼前逐渐失去意识的龙天赐,她慌乱了!
“我不是有心要你死的。”杨家乐抚着他的头,低喃着,两只手上全是粘湿的血水。
龙天赐用尽最后的一丝气力,稍稍撑起身子,睨着她艰难道:“如果你想活着,马上打内线电话叫医生过来。”
说完,他的双眸缓缓合上,最后的意识里,是杨家乐惊慌失措的哭声:“我马上打电话,你一定要坚持住。”
她使尽全身的气力,从他身下挣扎出来,随意地套上衣服,拔了住在后院的医生电话。放下电话,她颤抖着挪到床前,右手握拳抵在齿上。床上的龙天赐,静静地趴在一片血红中,泛着白光的刀刃,有一半露在他的体外,触目惊心!
杨家乐扯上被单,轻轻地盖在他的身上。
两分钟后医生推门进来,在见到这个惨烈的场面时差点没晕倒在地上,狠狠地瞪了杨家乐一眼后,低头快速地整理药品刀具。
杨家乐无法再呆下去,转身走出露台,晚风轻拂,却吹不散她的恐惧。
“姐姐,你怎么了?”凉风送来杨柳稚嫩的童音,杨家乐愣了下,望向那双总在守望着自己出现的大眼睛。
“我做了一件很寓蠢的事。”杨家乐不自觉地开口,明知道她不懂,也不该让她懂。
“姐姐不是总说人要坚强地活着么?”乖巧的小杨柳并不问事情的原因。
“嗯。”
“姐姐加油哦。”杨柳举起小拳头道,杨家乐艰难地挤出一摸淡笑:“你也要加油。”
“好的,姐姐晚安。”
“晚安。”杨家乐目送着她消失在落地窗后的小小身影,心底稍稍冷静了些。静默了许久后转身走入房间。
医生已经替他处理好了伤口,床单也已经换上干净的,龙天赐侧躺在床。上,紧闭的双眸微蹙,看得出来一定很痛苦。
她不敢开口问他的病情,医生也不打算告诉她,只交待了几句便走了出去。
晨曦刚至,龙天赐便幽幽转醒了,一室的日光洒在他的眉间,刺痛了他的眼球。背部的隐隐作痛,让他瞬间回想起了关于昨晚的一切。
杨家乐!那个疯狂的女人!
心,寒到了极点,更有几丝淡淡的心伤,因为她的冷漠无情。
目光稍稍适应了房里的光线后,落在趴在床沿睡得正香的杨家乐脸上。她就这么跪坐地板上过了一夜,脖子上的红紫的吻痕清晰可见,脸上甚至还挂着泪花。
龙天赐原本冰冷的脸在看到这一个个印记时,稍稍缓和了些,指尖抚上。她的颈项,描绘着那一个个触目惊心的痕迹。
杨家乐毖缩了一下,缓缓睁眼,正好对上他淡漠的视线。她并没有移。动身子,很想知道,他将会怎么处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