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状对着老王一副不屑的态度,
说道:“哼,你说的这是什么话,难道因为,她遭受到的那些苦难,我就要抛弃她吗?你们可知道,我守着她的牌位都守了22年,好不容易守到活人了,我为什么要放弃呢?我爱护她还来不及呢?我为什么要把她再弄丢掉呢?你这样的问法,真正的让我觉得好笑!”
老王听到陈大状的一通输出,突然感觉到了自己就是个小人,彻头彻尾的小人。自己的问话,恰恰好是反应出了自己的介意。此刻,老王好像终于放下了自己心里的一些执着。对爱情的认识,和对李秀菊的执着。
老王摸了摸头笑道:“哈哈,哈哈,还是陈大状真性情,我老王确实比不了啊!”
木华年接话道:“师父,就不要再想那些有的没的了,你就好好的和你的龚霞老婆好好过日子吧!现在正好身体也痊愈了,珍惜以后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日子吧!”
说完,意味深长的看了看老王。
老王当作没有看见一样,默默地将头转过去,望向了陈大状所在的方向。
陈大状动作优雅地从自己的公文包里取出一份文件,轻轻地推到了木华年的面前。他的眼神充满了期待,似乎希望木华年能够仔细阅读这份文件。
“木头,麻烦你帮我看看吧。这里面记录着我全部的财产状况。我希望你能帮忙检查一下,确保一切都没问题。之后,你可以拿给李秀菊看一眼,让她了解我的真诚心意。我想告诉她,我愿意将我所有的财产都转移到她的名下,与她一同度过接下来的人生岁月。”
陈大状平时总是喜欢嘻嘻哈哈、打打闹闹,但此刻他却异常严肃认真,仿佛这件事情对他来说至关重要。而他如此庄重对待的对象,正是李秀菊。
木华年接过递过来的文件,翻看起陈大状的个人财产,惊叹道:“陈大状,你这敛财的能力可以啊,豪宅3套,商品房5套,车子3部,公司3个,还有股票,基金。。。。。。啧啧啧,你这是准备当嫁妆吗?全部都要送给李秀菊?”
陈大状点点:“对,全部送给她!”
阁主吃完饭,也不想参与这些中年人的情情爱爱了,于是收起碗筷,说道:“我吃完了,要去打坐一会,你们聊吧!不过,我还是提醒一下,你们这里一头挑子热,是否得问下李秀菊本人的意见?”
陈大状对待阁主是非常尊重的,听到阁主的提点,觉得很有道理,弯腰给阁种鞠了个躬,回道:“阁主,说的很对,我现在只是觉得我自己可以对她付出所有,包括我的生命,可是,我现在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愿意接受我。”
阁主点点头:“好吧,我先走,你们慢慢商量,但是一定要互相尊重。”说完,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的走了。
木华年和老王也立刻明白了阁主的意思,忙对着阁主说:“阁主,放心,放心,我们会看着的,不会让陈大状乱来的。”
陈大状也感觉到了自己唐突,看着阁主离去的身影,拉了一下木华年的衣服,问道:“你说我是不是有点太急了。”
木还年扒拉着盒饭说:“恩,确实有点,现在李秀菊还是一个拿着精神病患者证书的人。你一跑去,就给她你所有的财产,或多或少是不是有一点点逼迫她的意思。你觉的呢?”
陈大状:“我感觉是有点这个意思,不过,我已经错过一次了,错过的滋味,你们不是过来人,肯定不会懂那种煎熬。我现在只想好好的利用好余生的每一秒。走,华年,事不宜迟,你给我带路,我要去见李秀菊,我要和她表白了。再等下去也是煎熬!”
老王正在喝例汤,被陈大状的激进差点吓的喷了一口汤,于是问道:“陈大状兄弟,你要稳住,稳住啊!淡定,淡定啊!”
木华年可是个急性子,一听陈大状这么着急,例汤也不喝了,直接把手里吃了一半的盒饭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叫道:“走,赶紧的,我也很想知道结果。走,大壮,咱们走起!早死早投胎,哈哈”
木华年一副看戏不嫌事大的表情,对着陈大状一阵催促。
三人也都不吃了,纷纷把盒饭扔进了旁边的食物回收垃圾桶。
木还年拿着陈大状的所有家产,飞快的找到了李秀菊的房间。推开门,李秀菊正好已经把小土豆给哄着睡午觉。小土豆很明显已经进入梦乡,嘴角还微微的浮动着笑容。
看见正在午睡的小土豆,木华年轻手轻脚的走到李秀菊的旁边,把李秀菊从房间里叫了出来。
关上房间的门,李秀菊对着木华年说道:“找我有事?”
木华年递过去陈大状的所有财产资料说道:“你还记得陈程虎吗?他说喜欢你22年多了,以为你死了,一直供奉着你。现在知道你还活着,他让我把他所有的财产都交给你。你看看,你是不是愿意接受他的这些财产?”
李秀菊的脸上情绪明显的有波动,从刚开始的热情如火,到后面的悲伤之情在脸上快溢出来的感觉。木华年看出来了,李秀菊心里是有陈大状的。可能现在是觉得自己的经历,让自己感受到太多的人间疾苦,不敢再轻易的相信其它人了。
李秀菊张张嘴,想说什么又闭嘴了,没有再发出半个字。
木华年继续追问:“你还记得陈程虎吗?”
李秀菊用手把那些资料往木华年的胸前推了推,说道:“陈程虎?这个名字听起来有点熟悉。哦,想起来了,我当然记得他啊!他年纪比我还小一些呢。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我正读高三,而他才刚刚踏入高中的校园。那时候,他的饭卡不小心掉落在我脚边。我叫住了他,将饭卡归还给了他。就在那个瞬间,我特意仔细地看了看他。他长得十分乖巧,而且对我的态度特别好,就像是一个弟弟对待自己的姐姐那样亲切和友善。这种感觉让我印象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