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密谋”的一家人齐齐朝门口看去。
脸色各异。
王春梅第一个反应过来:“你怎么回来了?哦,是想通了,不能没了娘家人,所以连夜赶回来了是吧?”
走近舒婳,她一副施舍的模样:“婳婳,想通了就好,从前的事妈也不跟你计较了,以后咱们还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别恶心我。”
舒婳态度冷淡,扫了眼里面围在餐桌吃饭的几人,继续说:“王女士,我是来通知你和舒先生一声,从今天开始,以后我不会再给你们打一分钱。”
王春梅的脸立马垮了下来。
“你凭什么不给我们打钱?”
“一你们还没到法定赡养年龄,二又不是没有劳动能力,三没有养过我一天,你给我个给你打钱的理由?”
闻言,徐婉像家里的女主人,挺着大肚子过来说:“舒婳,你说的还是不是人话,嫁入豪门不想着带爸妈享福,反而六亲不认,要不是爸妈,能有你的今天吗!”
舒立恒也放下碗筷,跑过来声讨:“你现在住豪宅开豪车,生活得意了,就不管家里人了是吧,连爸妈都不养,你和禽兽有什么区别?”
“我好歹每月都在给他们打钱,我要是禽兽,那你不是禽兽不如?”
抛却亲情,舒婳现在百毒不侵。
他们说的话压根伤害不到她,反而激发了她的战斗力。
王春梅指着她的鼻子骂:“每月三千块,你和打发叫花子有什么区别,居然还有脸说出来!”
舒婳淡淡道:“你既然看不上这三千块的小钱,那我以后不给了,不正好如你的意了吗,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王春梅目光凶厉,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仿佛站在面前的不是女儿,而是她最仇恨的敌人。
“攀上高枝就想甩开我们,我告诉你,门都没有,你不掏钱养我,我就日日跑去陆家大门口,让你婆家给钱,我看你婆家还容不容得下你,你不让我们好过,你也别想好过!”
王春梅看过新闻,知道陆父陆母对舒婳不满。
所以才以此为要挟。
想着,舒婳肯定害怕被豪门抛弃,向她妥协。
哪料,舒婳压根不怕。
“你爱去就去吧,反而陆家一大群保安,你连门都进不去,最后丢脸的还是你自己,不过我得提醒你一句,陆家人可不是好惹的。
你惹急了他们,不仅讨不到什么好,说不定还会招来一身麻烦,到时候他们以扰民闹事的罪名让警察把你抓起来。
你的下半辈子说不定就得在监狱度过了!”
王春梅嘴虽然厉害,但见识浅,胆子也小,被舒婳这么一吓,心里顿时就怕了。
只是她爱面子,嘴上不愿承认:“你以为说两句话吓唬我,我就不敢去了?”
“陆家名声在外,我是不是吓唬你,你自己心里清楚,我们母女一场,我只是好心提醒你,别等到时候蹲了大牢,你再来怨恨我。”
舒婳语气平淡,没有丝毫恐吓的意味,更像是在叙述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舒家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显然是拿她没了办法。
舒婳知道是自己的敲打起了作用,转身就要走。
踏出门槛,她又想到件事,回头说:“还有,别再来我公司找我,想必你们也知道,东风集团的老板就是陆沉,你们再来找我麻烦,我也会让保安把你们轰走。
另外,再来找我麻烦一次,哪怕到了法定赡养年纪,我也不会给你们再打一分钱,我说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