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离开了,没有去处自然还是要回家的。
当我回到家的时候也才七八点钟。
我按响了门铃,很快就有保姆打开了门。
“先生你回来了。”
保姆礼貌的问好,我点头应了一下便越过保姆进了门。
我今天算是玩了一天,吃饭打球,一身的酒气和汗味。
虽然并不浓郁但我还是本能的想要洗澡。
于是我直奔浴室而去。
可当我推开门的时候我愣住了。
因为里面有个人正在换衣服,女的,此刻正抱着抹胸在那里对镜子,是柏雪。
我愣住了。
我到死都没想到这个女人会在我家,而且她居然洗澡不上门,这让我一度以为里面没人。
我看柏雪似乎也愣住了,她的身上光洁,偶尔能看见几滴水珠,似乎是刚洗完澡的样子正打算换衣服。
我反应还是很快的迅速关上了浴室的门。
可下一刻那能够刺破人耳膜的尖叫声还是传了出来。
我用力堵上自己的耳朵想要去客厅清净一下,却刚好撞见想要过来看看的林婉。
“祥恒!?你怎么回来了?我不是告诉你先不要回来的吗?”
林婉看见我好像是有些生气,可能是觉得我忤逆了她又或是有着什么别的说法。
她本想继续追究我的问题,可柏雪的声音实在是太过尖锐。
林婉只能狠狠地用眼睛剜了我一眼随后朝里面走去。
“婉婉,你不是说他今晚不在吗?他刚刚突然闯进来还摸我的胸真的是太让人恶心了,我就说你当年和他结婚是个错误的决定。”
我还没来得及走远,耳边就传来了柏雪告状的声音。
我有些不忿,我明明只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开门看了一眼随后就关上了,为什么要诬陷我袭胸?!
她是觉得她的本钱很好吗?
可我根本无法对除了林婉之外的任何女人感兴趣,她在我眼里就是一坨烂肉,除了让我恶心几乎没有别的任何作用。
我觉得有些厌烦,我想要过去解释。
但是考虑到现在并不是时候,我先回到了客厅。
她们后续说了什么,聊了什么我都不清楚。
我只记得出来的时候,柏雪那看向我的眼神。
鄙夷,不屑,甚至还有幸灾乐祸与得意。
我简直读不懂为什么一个女人的眼神中可以有这么多戏,她以为她是影后吗?演戏就是她的职业已经融入到了日常生活?
我同样以鄙夷还之,甚至无视了她看向我的眼神。
柏雪就坐在了离我这里不远处的另一个沙发,林婉给她倒了杯橙汁放在她面前又安慰了两句后就过来找我了。
“祥恒,你过来我有话要和你说。”
她的语气淡漠,让我心里有些忐忑,我不知道柏雪到底说了我多少坏话,才能让林婉此刻迫不及待的就要给我单独开会。
我去了,我与林婉处在一个单独的房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