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地我往后看了一眼,有一个一袭长裙的女人似乎在向我招手。
我鼻头一酸,扭过头去不愿再看。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并不是我和你,而是无路可走。
会谈合作完成的远远比我想得要快。
因为是秋然,我们仅仅只浪费了等餐地时间,甚至菜都没吃几口我就狼狈逃离。
我想如果不是秋然叫住这个合同根本签不下来。
我回到家地时候刚刚晚上六点多一点,刘洋没有跟着过来,只是在用那没有牙齿的嘴巴咬我一口后就离开了。
这不疼不痒的感觉让我根本就没有与他纠缠的心思。
我按响门铃,在保姆给我开门后走了进去。
“回来了?”
林婉坐在沙发上看书,看见我回来抬起她的眼睛用审视地眼光盯着我。
可能是我太过敏感,林婉只是无意间地扫我一眼,可我却觉得浑身的皮肤有些刺痛。
我的异常行为引起了林婉地警觉,她起身朝我走过来。
围着我转了一圈问道。
“合同谈的怎么样”
“幸不辱命。”
我故作平静地双眼看着林婉,同时将手中的合同递了过去。
我本以为林婉不会细看,毕竟这样的合同她已经经手了几百份。
可我没想到地是,她一页页地翻开,看见那属于秋然名字的签名,她的面色逐渐阴沉起来。
“今天和你会谈合作的人是秋然?”
我的头皮瞬间感到一阵酥麻。
我不知道该如何将这件事搪塞过去。
因为林婉与秋然的关系我清楚的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我不敢有任何的隐瞒。
“是。”
我的声音尽量平静,可她的眼神却如同刀子一般死死的盯着我的眼睛。
她伸手在我的眼角处抹了一下,微有一丝湿润。
那是我鼻头微酸时不受控制涌出的一丝鳄鱼的眼泪。
“好样的,祥恒你真是好样的,旧情人余情未了对吗?”
她的嘴唇轻轻挑起,讥嘲的话语冷不丁的刺了出来。
我本能的出声解释:“并不是你想的那样,而且这次会谈不是你让我去的吗?”
林婉对于我的解释并没有什么情绪上的变化,让我甚至怀疑她是不是根本就没有在听我说话。
她自顾自地抚摸着我的脸颊,继续勾起那让我有些微寒的笑容。
“还是这样的脸好看,祥恒请记住你是结了婚的人。”
她的声音低沉,眉眼也有些低垂,说出的话语让我分不清她想要表达什么。
是在警告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