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这个倒一点不假。如今市场上成熟的名画家比比皆是,但他们作品的价值已经很高了,上涨空间很小,而且假的也多,投资风险很大。所以,许多精明的人就独辟蹊径,去投资一些尚未成名却很有可能成名的青年画家,这的确是相当于买到了原始股,并且没有赝品的困扰。
冷小婉听了,就笑着说:“玉姐姐,你那不是还有一幅嘛。”
“那又不能卖,那上画的是我自己,要终生收藏的。”韩玉说。
韩会长见过温小飞为自己女儿画的像,当时就十分赞赏,现在又夸奖道:“嗯,那幅画画得的确不错,小飞在画人上,很有点功夫。”他又问温小飞:“小飞,在名师门下,主要学哪些方面?”
“各方面都有,人物,山水,花鸟鱼虫之类,都学。”温小飞说,“但重点是理论。”
韩会长又问:“那位高教授是否也研究动感牡丹红呢?”
温小飞如实回答:“研究,但也是没有成功,而刘爷爷研究出来了,可惜正准备公布研究成果,却不幸突发急病,去世了。”
韩会长十分惊讶:“真的吗?那他的资料没人整理吗?”
“高教授是刘爷爷的学生,受刘爷爷儿子的嘱托,帮助整理研究资料,但关键内容刘爷爷并没有写下来,而是藏在了心里,所以被他带走了。”温小飞遗憾地说。
韩会长也感到无比的遗憾,又连连叹惜:“这就叫天不遂人愿啊!”
韩玉也为之惋惜,但又有些不信:“他真能破解千古之谜?会不会是虚张声势呢?”
冷小婉则肯定地说:“应该不会,刘爷爷女儿也知道,但她在一次车祸中失去了记忆,目前还在美国治疗呢。”
“哟,这对父女真够不幸的。”韩会长说,“那他儿子为什么不知道?”
这也是温小飞一开始奇怪的地方,后来他从高教授那里得知,刘爷爷的儿子虽然也搞美术,却并不是画画,而是设计方面的,所以刘爷爷可能就没告诉他。
韩玉也感到奇怪:“是呀,都说传男不传女,他怎么不传给自己的儿子呢?”
温小飞讲了高教授的说法,韩会长和韩玉这才明白。
韩玉便说:“看来,上天还不想让动感牡丹红过早地问世,或许是在等小飞哥来破解呢。”
韩会长笑了,说:“小飞,那你就好好努力吧,争取早日破解动感牡丹红,既成就了自己,也为中国的画家解除了终身之憾,这以后还不知会有多少画家再疯掉呢。”
温小飞笑了:“不会吧,除了齐会长,没听说哪个画家因为动感牡丹红疯了。”
的确,齐会长之疯还真是国内首例。但其它画家没疯,其实是因为还没到时候,后来温小飞公布视频后,就出现了罕见的“疯潮”。当然这是后话。
“是呀,齐叔叔那肯定与画无关。”韩玉又一次强调自己的观点。
但她爸爸韩会长立即质问:“那你说,你齐叔叔老念叨着‘牡丹红’,这怎么解释?”
“那、那、那可能是……”韩玉说不上来,就转而替温小飞辩护,“就算是,那也不能怪小飞哥。”
“不是怪你小飞哥,”韩会长道,“我是要说明你齐叔叔的病因。”
“那,齐会长还能治好吗?”温小飞问。
韩会长说:“不知道,但俗话说,解铃还需系铃人,他是因为动感牡丹红而疯,或许等动感牡丹红研究出来,他看了就好了,医生就是这么说的。”
“那意思就是这辈子好不了喽?谁能研究出来啊?”韩玉道。
韩会长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道:“是啊,所以他家人都绝望了。”
此时,温小飞又想到了自己已经录制好的那段视频,他脑子里就开始变成了一个战场。
冷小婉也在考虑同样的问题:那个视频,要不要提前公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