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宗正昱知道消息石锤了。
心里最后一丝侥幸被打破。
“啪!”
“啪!”
奇怪的声音由远而近,越走越大声,随之而来的还有血腥味。
离正厅越近,血腥味越浓郁。
临近正厅,风沧澜举步维艰,脚上跟绑了千斤石一般,寸步难行。
一颗心七上八下。
奇怪的声音连绵不断,风沧澜慢慢靠近探出一个脑袋。
映入眼帘的场景让她心头骤然一紧。
二十几个人趴在凳子上,臀部被打的血肉模糊,即便如此挥舞的板子也没停下。
视线穿过二十余人,最终落在宗正昱身上。
他坐在轮椅上,手持瓷杯,凤眸合着。
虽然是闭目,但依旧能感觉到他身上隐隐的暴戾气息。
院内的极强压迫感跟肆掠的寒意也在向风沧澜暗示,这回严重了。
这场面让风沧澜忐忑不已,心生退意。
刚往后挪,扫到宗正昱面若寒霜的脸风沧澜心头一沉。
算了,早死早超生。
今儿不解决,以后还是得解决。
风沧澜深吸一口气,挺胸抬头走近正厅,表面一切如常内心却幻想着宗正昱一会儿各种虐待她的招数。
如果一会儿凌虐殴打她,她是还手呢还是还手呢?
放轻脚步穿过人群,那些侍卫被打的血染衣裳都没一人吭声,她好奇多看了两眼。
一看才发现,这些被仗责的侍卫,是跟着她去将军府的那些。
这下,风沧澜心里的不安感更强了。
回眸扫了一眼可能因为她挨板子的侍卫,风沧澜挪动双脚靠近宗正昱。
走近,一股浓烈的酒味扑鼻而来。
风沧澜这才发现,他瓷杯里的不是茶,而是酒。
什么情况?她记得宗正昱好像从来不饮酒的。
不管是以前搜集的情报,还是这段时间的接触,都从未发现宗正昱饮酒。
今天这是……
“夫……夫君?”风沧澜放软声音小声唤道。
话音未落,宗正昱浓密睫毛轻颤,缓缓掀开眼帘。
狭长的凤眸漆黑一片,化为浓墨进入黑夜,浓墨之下藏着骇人的阴鸷跟暴戾。
这样一双眼睛闯入视线,风沧澜心头猛的一缩,拿着糖葫芦的手渗出一层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