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再用泰语在自己脸上刻字:“niang对不起,我不该冒犯你,请你原谅。”
而且字体一定要大,最好能填满整张脸,下刀也要足够深,就算伤口愈合了,也必须要留下疤痕。
阿赞娅的方案在鲍恩萍看来跟放屁没有任何区别。
她就是靠脸吃饭的,把脸划花了,还玩个屁?
鲍恩萍问能不能换一个
方案,如果能解决,她愿意另外再支付阿赞娅五十万泰铢。
最关键的是,阴乌拉给她带来的利益太多了,她可不想就这样把阴乌拉给划花了。
阿赞娅只对她冷笑了一声,用泰语对她说了两个字:“等死。”
鲍恩萍没有办法,只能先行带着周月离开医院。
后面的事情,就如我前面讲的一样,周月从医院回来的当天就开始自残了,但鲍恩萍却依旧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谭乡山刚刚还问过阿赞娅,鲍恩萍触怒了niang已经两周了,为什么半点事儿都没有。
而周月却似乎被阴邪缠上了一样,甚至连载鬼一车的泥佛都救不了她,她的怨气该多重啊。
我把我这问题一说,谭乡山也觉得疑惑,他说他之前已经问过阿赞娅了。这问题连阿赞娅都搞不清。
不过阿赞娅劝我们不要再管这件事了,因为阴乌拉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我断然否决:“周月一小女孩被鲍恩萍害得家破人亡,我怎么能不帮她?”
“你做阴行竟然还敢给别人擦屁股!”谭乡山像看稀有动物一样看着我。
我说我们之前约好的,有的人可以擦,有的人不能擦,周月在可擦人之列。
其实,最重要的原因是,周月让我想起了齐祈。
齐祈的事儿,因为我当时的铁石心肠,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悲剧。
再看看周月,她跟齐祈是多么相似,她们的生母都被恶毒的女人用邪术给害死了。
这种事儿既然被我再一次遇上,我就不会再次让其演变为悲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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