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扯掉了,不痛么。”吕子祺在桌子另一边板凳上坐下,看着春草,以防春草再抓头。
“吕子祺,快帮我想个办法把那个寡妇赶走;还要让她闭嘴,可不能让她出去胡咧咧。”
“你先不要担心了,我烧好水了,赶紧去洗洗睡觉,这件事情我会处理好的。”
“你有什么好办法?”春草双眼亮盯着吕子祺。
“这个暂时保密。”吕子祺笑着回答,其实他也还在考虑要怎么办。
春草不乐意吕子祺不告诉自己,哼了一声,自己起身拿着油灯去了厨房。
吕子祺跟去去了厨房,看着春草洗漱,本想哄一哄春草,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春草直接无视吕子祺,洗完就回屋睡觉了。吕子祺无奈,只能默默洗漱完跟着进屋睡觉。
柱子带着媳妇回了家,娘的房间灯已经灭了,柱子有些担心,走到屋外敲了敲娘的门,“娘,您睡了么,还得再喝一遍药,我去给您熬药。”
“我已经自己喝了,娘睡了,你们也早些歇息吧。”里面传来春草娘沙哑的声音,柱子有些心疼,不好再打扰娘休息,转身往自己屋子走去。
柱子媳妇看到院子里没来得及搬进屋子的东西,有些心塞,却也没说什么,去了西厢房烧水,柱子进屋,看到房里有一些胡桂花的东西?直接厌恶的拿着丢到了院子里。
柱子以前不愿意碰自己媳妇儿,是以为自己媳妇儿厌恶自己,不爱自己碰他,心里一直有些疙瘩,如今,知道两年前生的事情,柱子想,或许是跟那件事情有关。于是,柱子往媳妇身边靠过去,“媳妇儿,我们生个孩子吧。”柱子媳妇儿轻轻嗯了一声。
柱子激动的扑到媳妇儿的身上,有些狂乱的扒着媳妇儿的衣衫,毕竟一个正直壮年的男人,还这么久没碰过自己的媳妇儿。
柱子媳妇想起的两年前的画面,条件反射的拍打柱子,哭闹着喊不要碰我,这是她的噩梦。
柱子看到满脸泪水有些疯魔的自己的媳妇,似乎就明白了这些年来如此的原因。
柱子心疼的抱住媳妇儿,嘴里轻声的安慰,“别怕,是我,我是柱子,我是柱子……”。这才终于渐渐安静下来,柱子轻轻吻着媳妇脸上的泪水,手开始在媳妇身上游离,慢慢伸向褥裤边缘。
柱子媳妇沉静下来,脸上渐渐布满了红晕……柱子满足的抱着媳妇,有些激烈,出不小的声响,柱子媳妇嘴里也渐渐出满足的**。
春草娘听见那边的响动,心里想着,但愿能给自己怀上个孙子,她可不想要那个胡桂花给自己生孙子。
吕子祺第二天一早吃完早饭就出去了,说是去找方大郎有事,便出了门,春草看了看自己的红酒,又去小河边洗了脏衣服,想着娘昨天晕倒了,得回去看看,回了娘家。
那个寡妇居然不要脸的来了家里,还想着不要脸的搬进柱子家里,柱子黑着脸不让她进,西厢房厨房旁边有一个堆放杂物的空房,柱子让她去住西厢房,寡妇不乐意了,在院子里闹,说敢不让她住她就往外说,不管寡妇怎么闹,柱子都不干,春草娘怕寡妇真往外说,就让她住进了主屋以前春草的屋子,寡妇看跟柱子闹没用,只能乖乖住了进去。
见到春草回来,寡妇亲热了过来拉春草,嘴里甜甜的叫着,“妹妹回来了呀。”
还没碰到春草,春草就把手拿开,瞄了她一眼,直接无视越过她向娘的屋子走去。
“娘,您好些没有,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春草还是有些担心娘的身体。
“我没事了,子祺呢,没过来?”春草娘正坐在炕上做针线,见春草进来,停了手。
“他有事出去了,娘你平时多注意下寡妇,我觉得她目的不只是想嫁给哥,哥这么不待见她,她没必要这么赖在咱家里的。”春草偷偷的在娘耳边说道。
"你放心,娘也不是吃素的,娘会注意的,只是这一直让她赖在家里也不是个事,又不能将她赶走。"春草娘叹了一口气,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
“我跟书呆子会想办法的,娘你也不太担心,自己注意身体,家里还要靠你撑着呢。”春草劝说这娘。
“哥跟嫂子呢?怎么没看见他们?”
“你哥看着胡桂花心烦,下地去了,你嫂子吃完早饭就在房里没出门,估计也是不想看到这胡桂花呢。”
“我去看看嫂子。”说完春草往东边嫂子厢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