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这样下去,他内心的情感便要压抑不住了……
可是一旦显露,会吓坏她的吧……
这样想着,季澜只得将心中澎湃的情感压下。
尽管,这火热的爱慕之情,早已将他烫伤。
可他,甘之如饴,甚至还嫌不够。
季澜后退半步,面无表情地开口,“护法,属下不堪重任,请您责罚。”
“我的惩罚,你确定要吗?”
“一般人可受不了哦。”
白絮绕着他走了个圈,手心已聚齐了一道灵力。
“是!”
“请护法责罚。”
季澜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说着,又要跪下去。
白絮见状,不高兴地撇嘴,阻止他跪下。
“哎呀,你为什么总是跪来跪去的啊?”
“不能随便下跪的,男儿膝下有黄金,你知不知道?”
季澜:其实我也没有对谁都下跪,只有你。
别人想让他下跪?怕不是活腻了。
当然这话他不敢说出口,只能在心里默默想着。
白絮没给说话他机会。
给了他机会,又要说一些她不爱听的话。
无非就是,“属下有罪”“属下知错”“属下有负护法之托……”
属下属下,错错错,罪罪罪,烦死啦。
听的人脑袋都大了。
不会说话,那就别说了。
白絮接着道:“我又没说要罚你……”
话音一转,“从来不想罚你的,但是嘛……”
“既然你这么想让我罚你,”
“那我就却之不恭啦……”
“你说我罚你什么好呢?”
白絮故意在这停住,悄悄看他的反应。
季澜还是像个木头一样,她都围着他走了好久了,他当没看见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