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佩妮自顾着玩弄着泡沫,丝毫没有意识到此时的她已经完全被人细细欣赏了。
看着水中漾出一道道的波纹,她细致的肌肤展露无遗,柔媚的身子时而浮出水面,激起一阵波浪後又隐没在那白色的泡沫之下。
眼前的一幕令贺少然喉头莫名干涩起来,浑身也开始绷紧了些,看来此地不宜久留,他还是赶紧离开的好。
不料,他刚提步,简佩妮就觉察到了,警惕又带着惊恐着问,“是谁?谁在那里?”
简佩妮一阵紧张,马上就想起身离开浴池,不料脚一个打滑,整个身子往下沉,面膜也随之滑落,“咕咚咕咚”几声,连连喝了几口泡沫水。
贺少然忙走过去稳稳地握住了她的手臂,将她扶了起来,关切道,“你没事吧?”
好熟悉的声音,她最近好像在哪听过,简佩妮抹了抹脸上的泡沫,立即扬脸抬眸望向发声处,惊讶着大喊,“是你?!”是那个强吻她的登徒子。
贺少然看见是她也很惊讶,正在脑海中细想着对方是否家里的女佣时,简佩妮已经开始激动地对他拳打脚踢,“你这该死的登徒子,偷窥狂,为什么屡次三番这样对我?”
贺少然使劲钳紧了她,眯起双眼打量着她,“你这女人真是可笑,我分明是在救你,你还恩将仇报。”
简佩妮丝毫不知道,随着她起身,身上的泡沫也渐渐往下滑走,不一会儿已经身无寸缕。
贺少然拧过脸,伸手抓来一条浴巾,递给了她,戏谑道,“你该不会打算继续在我面前表演真人秀吧?我可不介意继续欣赏香艳图。”
简佩妮这才意识到自己此时的一丝不挂,随即尖叫出声,一把扯过浴巾就往身上披。
贺少然的唇角扯出一抹邪气的弧度,“你是家里的女佣吧?身为女佣在主人房的浴室里洗澡本来就已经是犯错,不过,今天的事情我就当作没看见。”
什么?全当没看见?简佩妮感觉到气焰上涨,他分明就已经看见很仔细了,还敢说当作没看见?反唇相讥道,“你是家里的佣人吧?身为佣人偷跑到主人房里看我洗澡更是犯错,而且是天理难容!”
简佩妮根本就不知道对方就是自己的丈夫,毕竟就连贺启泰都找不到的人,怎么可能会出现在家里?
佣人?真是个有趣的女人,贺少然轻笑出声,双眸升起了兴味的光,只不过他待会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不然还真想继续跟她磨嘴皮,“好了,你待会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去吧,至于现在,你就继续享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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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语交锋
贺少然是笑着离开的,随着浴室的门被他关上,简佩妮才像泄了气的皮球,整个人几乎要瘫软在浴池里。
这个人究竟是谁啊,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仔细想想,他下飞机的时候还有记者跟随,一定是个蛮重要的人物,那就不可能是家里的佣人了,那么他,该不会是新郎的兄弟或是朋友之类的吧?
天啊,要真是这样的话,她岂不是糗大了吗?简佩妮思及此,愤怒地拍打着充满泡沫的水面,将脸埋进浴巾,她今天真是丢脸惨了。
贺少然刚走出家门,还没来得及上车,一辆黑色的保时捷已经拦在他面前,下车的人是贺启泰。
贺启泰瞥着他,冷声问道,“贺少然,你给我站住!”
贺少然面无表情地止住了脚步,冷冷地回望了对方一眼,“有事吗?”要不是刚才跟那个浴池里的女人磨了几句,浪费了时间,他根本不可能被老爷子逮到。
这样冷淡的口吻更是激怒了贺启泰,大声斥责道,“你难道不知道今天是你的婚礼吗?”
贺少然挑了挑眉,毫不在意道,“我知道啊,不过这是爸爸您订下来的婚礼,由您亲自参加不就可以了吗?”
贺启泰知道贺少然是存心要气自己,于是将手上的报纸丢到他的怀里,“你现在是不是要去找她?”
贺少然有些疑惑地瞥了报纸一眼,头条新闻是他的,还附有他拥吻的照片,当然刚才浴池里的那个女人也在照片之中,只不过她戴着太阳镜,又只是侧脸,根本看不清楚,于是勾起淡淡的笑意,“是啊,我就是去找她,怎么了?”晾老爷子也不可能看得出,照片中的女主人就是家里的女佣。
“她到底是谁?”贺启泰好不容易才按耐住了欲爆发的脾气。
贺少然冷冷的笑意更浓烈了,得意道,“上面不是写得很清楚了吗?未婚妻啊。”
“你……”,贺启泰的双唇轻颤了两下,命令道,“你马上给我回去跟新娘道歉。”
“道歉?”贺少然冷淡的嗤笑了一声,不屑地回答,“你订下的婚礼,我为什么要道歉?”
“因为你是新郎,你之前是怎么答应我的?为什么出尔反尔?一个出尔反尔的人怎能胜任圣太集团的总裁?”贺启泰盛怒的语气预发地浓烈。
“跟前任总裁汇报一下,我现在要去您的公司处理紧急事情,其他的事情等有空再说吧。”语毕,贺少然开始往车子走去。
“给我站住!”贺启泰也不是省油的灯,一声令下之后,几位随从立即拦住了他。
贺启泰厉声指责道,“你马上去给新娘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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