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男人推推搡搡地把纪翘往大床的方向推,纪翘激烈地反抗,手肘撞到了他下巴,把人彻底惹怒了。
&esp;&esp;中年男人保养良好,手臂的肌肉也有雏形,他一手卡住纪翘脖子,一手抓着她长发,猛地将她往墙上撞了几下。
&esp;&esp;“纪翘,你最好乖乖的,老子早想上你了,以前你在金玉堂,太不乖了,”来人啃啮着她柔软的耳垂,大手顺着她裙子而上,抓揉着她的饱满,粗糙的指腹滑过乳尖,他眼睛全红:“程盈上着没意思,你那天怎么刚刚好,就请假了呢?”
&esp;&esp;来人是金玉堂的老二,方应。
&esp;&esp;纪翘脑子昏昏沉沉,被他推到大床上。
&esp;&esp;方应当年真正看上的是纪翘,可惜她跑得太快,不知道让哪个男人享了福,操了这么多年。
&esp;&esp;虽然这些年来,他财路渐顺,不缺女人,但纪翘这口儿,他还非得吃上不可。如今听说纪翘回来,他轻松搞到酒店信息,摸着就过来了。
&esp;&esp;他不想来强的,但看情况,纪翘并不会乖乖等他插,只好把人搞半晕再说。
&esp;&esp;方应贪婪地吞了口口水,床边的灯温柔地晕开,照在她白皙漂亮的脸庞。
&esp;&esp;纪翘是真会长,清极艳极。
&esp;&esp;他把自己的裤子急急解开,把那东西掏出来,随手套弄了两下,扑过来就要把纪翘扒干净了。
&esp;&esp;所以极轻的一声,他并没有注意到。
&esp;&esp;“你要不要试试超薄?”
&esp;&esp;纪翘微弱的声音传进耳膜。
&esp;&esp;方应像野兽一样饥渴地望过去,刚要点头,对上了一双清棱的眼。
&esp;&esp;下一秒,他身体一僵。
&esp;&esp;太阳穴顶了个硬东西。
&esp;&esp;“glock&esp;48,slile(超薄)。”
&esp;&esp;纪翘的笑眼很亮,说话懒洋洋的,天生微哑的烟嗓,同时透着成熟纯真。
&esp;&esp;举着枪也好看:“用它送你上路,没意见吧?”
&esp;&esp;纪翘这三年来的老板,上司,祝氏的一把手祝秋亭,是天赋卓绝的商人。
&esp;&esp;这男人胆大妄为,什么生意都敢做。
&esp;&esp;主营军火。
&esp;&esp;这几年,她虽然爬床不成功,但从祝秋亭那儿,学会了很重要的一点。
&esp;&esp;残忍是美人的天性,习惯,和教养。
&esp;&esp;-
&esp;&esp;最后一句出自波斯诗人ru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