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的检查,宋非烟和赵安远一样,死者身上除了脖子上的勒痕,没有查出其他线索。
这让宋非烟很疑惑,若是死者生前真的被勒死,至少有挣扎过的痕迹,可死者指甲十分干净,没有半点碎屑,莫非死者是有其他死因?
正当宋非烟困惑之时,一旁赵安远得意一笑:“怎么样?本官说的没错吧?死者是被勒死的,凶手应该是男子,而且力气很大。”
宋非烟陷入沉思,觉得死者的死因一定另有原因,只是她还没发现而已。
见宋非烟并不理会自己,赵安远脸上有点挂不住了,觉得宋非烟并没将自己放在眼里,有些生气的说道:“都已经翻了这么多遍了,除了脖子上的伤痕,本官还真没看出其他伤痕。”
“你查这么久,无非是不想对本官低头认输,本官念你刚进大理寺,不会跟你计较。”
宋非烟并没听到他的叨念,而是专心的验尸,终于让她发现了一丝异样。
死者的耳廓里竟然有些许的血丝,令宋非烟一怔,随后将尸体扶了起来,仔细的观察他的头部,终于在死者的太阳血位置,发现了一根长长的银针。
当宋非宁将太阳穴中银针拿出时,赵安远有些震惊,没想到还真被宋非烟找到了证据,还是很难发现的证物。
“看来这个凶手还真会隐藏,我想这根银针才是死者致命的伤害。”
宋非烟看了赵安远慌张的模样,冷笑道:“死因越是简单,往往是凶手最想隐藏什么,看来这个凶手是不想人知道,他精通医术。”
“单凭一根银针,你怎么就能断定凶手精通医术?”
赵安远心里还是有些不服气,他检查多遍都没查来,怎么宋非烟才查了一遍,就把致命的一点查出来了?
见他还是不服气,宋非烟指着死者的耳廓说道:“因为死者这里有血迹,不过血迹不多,通常只有头受到激烈的撞击,才会引起耳廓内出血。”
“不过死者头很完整,并没受到肿起了,所以我想他会这样还有另一个原因,没想到还真让我发现了银针。”
宋非烟的这番说辞,让赵安远无话可说,方才一副胸有成竹,如今却是满脸心虚。
“赵大人,不知道我这番说词你满不满意?”
赵安远心虚的点了点头,宋非烟看出了他窘迫,故意说道:“不知道赵大人方才的承诺还算不算数?”
“本官说过的话绝不会食言,如今你找到了其他证据,回宫后本官会奏明皇上,把大理寺卿的位置让出来。”
宋非烟见他肯兑现诺言,嗤笑了一下,打趣道:“没想到赵大人还是个言出必行之人,不过很可惜的是,我暂时对大理寺卿的位置没什么兴趣,赵大人若是想履行承诺,日后少针对我便好。”
“本、本官何时针对过你?”
赵安远没想到宋非烟居然不要大理寺卿的位置,看她办案这么拼命,还以为她很想掌管大理寺,如今看来是自己想多了。
“本官之前不知道你的实力如何,才会给你一点考验,毕竟大理寺并不是谁都能进来的。”
见他还嘴硬,宋非烟也不想再跟他纠缠,淡淡的回答:“那请问赵大人,我通过你的考验没有?”
“勉强通过吧!”
宋非烟没在理会他,准备去找死者生前相关的人了解情况,没想到赵安远已经让人把庙祝带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