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王府里除了王爷封亲王时,先皇赐下来的侧福晋,吏部尚书嫡女阮云以外,连个妾室都不曾有,外人嘴上说王爷为人正直不好女色,私下里也有不少人议论荣亲王喜好男风。
作为王爷身边的丫鬟紫画可是心里最清楚的,这个姑娘是王爷头回往王府带的女人,昨夜里回来还是那副模样,还被夏岐铭安排在了离主院最近的东厢房,那肯定在王爷心里的地位不一般,侍奉的小心,紫画很是机敏。
宁樱听了她的话,脸上一红,抬眼一看她才发现是紫画,紫画是夏岐铭内院里的大丫头,平日里也见过几次,有那么些印象。
紫画?
听到宁樱叫她,紫画诧异的抬头。
姑娘之前见过我?
宁樱这才想起来,平日里在王府里进出都是带着面罩,从不走正门,褪去夜行服紫画还真认不得她,她也不想多生事端,毕竟影卫本就只剩代号从不记名字和样貌。
没有。
紫画不疑有他,宁樱醒了她还要去王爷那边回禀,欠了欠身离开了东厢房。
宁樱浑身无力像是要散架般的酸痛,软软的倚靠在床架边。
夏岐铭吩咐好怎么照顾徐太傅一家人后,才来到东厢房,一进门就看到宁樱的睡颜。
小小的脸蛋衬在殷红色床幔上,被子只盖了半截,露出的藕臂围在胸前,怕是觉得冷。
不知怎么的,向来对女色不为所动的荣亲王,忍不住想上前替她掖了掖被角。
王爷!
宁樱习武,向来敏锐,还不等夏岐铭靠近她就醒了。
所谓的奴根深种说的就是她吧,身上已经毫无力气了,还是挣扎着想下床给夏岐铭行礼。
身子不痛快,你就躺着吧。
听到夏岐铭的话,她又老老实实的躺了回去,依旧不敢看王爷的脸。
昨天事发突然,让你受苦了,你若愿意可以从影卫里撤出来,给你按夫人的规格入王府,侧福晋那边是个识大体的,也不会为难你,你觉得如何。
夏岐铭这样的安排已经算得上是越矩了,夫人是可以入家谱的,以宁樱的身份来王府当侍妾还得被挑拣呢。
小的。。。。。。。小的。。。宁樱吞吞吐吐的,半天说不出来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