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种不劳而获的运动做多了未必是件好事。
谁又知道这小小的奏折中又有什么猫腻呢。古今中外但凡不亲手掌握掌权的主,全都会变成名副其实的傀儡。
容琦将奏折打开,可惜这轿子密封性太好,月光并不能照射进来多少。瑾秀在外面吩咐说,“一定要在天亮前进宫门。”
容琦感觉着这轿子行走的速度,等到太阳照在桑干河上恐怕还要好长时间。
容琦暂时将奏折放进木盒里,她倒不怕这段时间没事干,她要想的事实在太多了。
她袖子里躺着的那张纸条上面写着。容容,洞房之夜杀了他。
这句话就像是连环任务的第一环,好像不做下去其他都没法进行下去了一样。
特别是这张纸条到底是谁写给她的。
称呼那么亲密,可是内容却那么的狠绝。
敢这样称呼长公主的人应该不会有几个,亲人?心腹?还是……偏偏她又不能随便将这纸条拿出来问别人。
起码现在这些人她都不能轻易相信,整个公主府看起来像是一切都在公主的掌控之内,可是她总是感觉不是那么一回事,想要切实地掌握一切,还得她一点点慢慢来,至少要培养几个她信得过的人。
容琦想到了瑞梓。驸马如同一汪深潭,深不可测,瑞梓的眼神看起来清澈的多。她毕竟当过几天高中老师,看孩子的眼力她还是有几分的。
容琦又胡思乱想了一阵。轿子慢慢地停下来,有人低头弯腰向她回话,她慢慢从轿子中走出来,一眼就看见了巍峨的宫墙。
在宫门前还有人提着灯笼等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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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别的事啦,我去睡觉啦。
第六章 金屋藏娇地
是个年轻的官员,长的干干净净举手投足透着几分精明,颇有点市长秘书的感觉,他看到容琦下轿来急忙快走几步然后一揖到底。
众人都静谧下来,火把的跳跃下容琦和那官员面面相对。
多亏她是二十一世纪的独立女性,否则真的会被这会前式的紧张气氛吓倒。
所有人见了她都退避三舍,官道上空空荡荡的,有几顶官轿干脆不往前走了,远远地停在后面,她看谁一眼,谁就要警觉地退后一步,那些躲不了的侍从都争先恐后地向她请安,足见之前那位公主是个威慑八方的人物。
容琦淡淡地点了点头,那官员显然是个平日里和她接触很多的人,脸上已见亲近之色,他凑过来小声地在她耳边说,“将军八百里加急战报入京,还带回来了家书。”说完从身后的侍从手里接过一封信和一只精致的包裹。
容琦脸上实在不可能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对她来说,什么将军,驸马,甚至是皇帝在她心里都是白纸一张,听起来没什么区别。
那官员显然对她的表现有所奇怪,嘴唇蠕动了一下,却又没说出什么来。
容琦将东西接过来放到瑾秀手里,那官员才终于忍不住了,“公主不打开看看吗?将军千里迢迢地送回京都想必是一件稀有珍贵的东西。”
容琦本想开口拒绝,临说话前她看了看那官员的眼睛,斟酌了一下,返过身将瑾秀手里的包裹打开,包裹套着包裹,用的是上好的布帛,叠的极为仔细,再往下就是一个檀香木的盒子,幸好那盒子一看就知道怎么打开,万一有个锁孔什么的,如同呈报密折的盒子一般,她就真的要想办法找借口遮掩了。
容琦将盒盖抽开,宣纸的包裹之中是一个精致的雕像。她伸手取出来一看,这才将那东西完全看清楚。
那是用翡翠雕成的小舟,上面站着一男一女,手牵着手,是有着同舟共济,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意思。
容琦的手不禁抖了一下,心跳几乎漏掉半拍。
那官员一边陪笑道:“果然是个精美的物件,只有将军才能有这样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