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看官!新年快乐!祝各位新的一年心想事成!奈归云这厢有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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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艇忽然问:“嗳,余尔仁,我在动物园一直等你,你怎么不来啊?你到哪里去了?”
这个当然不能说。
“啊,我……那个……爬山去了。”尔仁支吾道。
“孙国庆、华泓他们也爬山去了,可他们早就下山了啊?所以后来我们碰见一起划船的。”卫艇今天还就刨根问底了。
“碍…我去看山上的鲜花去了。”尔仁答了一句,赶忙岔开话题,“你们在湖边刚才那一幕可真惊险,费宗秋去跟游船管理人员烦什么烦啊1
“主要怪孙国庆。船还没有停稳,他就抢着上岸,怪谁呀1卫艇一脸的不以为然。
“那是。”尔仁笑着点头,他知道卫艇看不惯孙国庆。不过,尔仁笑的可是自己成功地把话题给扭转了……
尔仁和卫艇议论着孙国庆落水世界,不知不觉地就走过了煤炭干部学校和车站饭店,来到了金牛路和北街的交叉路口,那座奋蹄金牛的雕塑下。这里,往北是金牛北街,往南就是一条七、八米宽的小路,通往运河边的小路。在这里,尔仁就要和卫艇分手。
“再见!卫艇1尔仁对卫艇开心笑道。看样子,他对于自己和陈晓雯不知道什么。
“呃……”卫艇却没有像往常一样跟他打招呼,而是,迟迟艾艾地望着他。
“怎么?卫艇?”
“嗯……我问你一件事?”卫艇脸一红,忸怩地似乎不知道怎么开口。
尔仁脸忽然“刷”地一下涨得满面通红,心虚地望着卫艇,口吃地说:“问…你要问……问什么事体?”
听到卫艇要问自己一件事,尔仁忽然尴尬地脸红起来,心虚地不知所措。
“你问…你要问……问什么事体?”尔仁红着脸口吃又说了一边。
卫艇脸也红红,几乎不敢看尔仁,他飞快地低声问道:“余尔仁,你是不是跟陈晓雯……”
粗壮的卫艇问出了这半句话,竟然难为情地再也问不下去了。
“呃……”明知周围没有同学,只有不认识的路人,可尔仁还是尴尬地左顾右盼。
“……是么?”卫艇抬起头。
尽管卫艇是自己的老同学,好兄弟,咋一从他嘴里问起与陈晓雯的关系问题,尔仁还是窘得不行。
“你听……谁说的?”尔仁既不承认,又不否认——尔仁只能这么说,红着脸说。何况,这是现在尔仁最关心的事情。
“嗯……我是听沈濬说的。”卫艇像是犯了错误。
“啊?”尔仁的嘴巴惊讶地咧得可以塞进一颗鸡蛋。
“……沈濬是听蒋鸿说的。”卫艇低下了头。
“杨旭龙1尔仁怒的一声高叫,“他答应我不说的!骂了隔壁的1
奶奶的熊!果然,杨旭龙这个屌人的话不能相信,哦,对了,当时叫他发个誓,他就是不肯,屌人当时就成了心想到外面瞎说八道啊!操!
尔仁满脑子都是怒火,他点着头,恨恨地,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他什么时候开始瞎说八道的?”尔仁恨恨地道。自己,怎么一点儿也不知道啊?
“上个……星期三吧。”
“什么?”尔仁又怪叫起来。这么说,杨旭龙连一个星期都没有忍住?
尔仁“嗖”抬起头地盯着卫艇,紧张而期盼地问道:“班里就……就你们几个知道?”
卫艇不好意思地扰扰鼻子:“应该……都知道了吧?”
“什么1尔仁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全……全知道了?”
卫艇可怜地望着尔仁:“除了……你和陈晓雯两个人。”
“啊1尔仁倒吸了一口冷气。血,一下子就冲到了脑袋里。那也就是说,这个话除了当事人尔仁自己和陈晓雯不知道外,其他同学都知道了他们俩要好的事情了—也只有卫艇这样的傻大胆,自认为跟尔仁关系最好,才敢当面问尔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