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门开了,左心把他搬出去,不知道他说的话代表了什么含义。不要叫。是不要让不远处的人听见吗。汽车上也已经着了火,不能再开。只能咬着牙把他拖着,他看似很瘦,体重却是很重。左心一屁股坐进草堆里。晚间的露水沾湿了裤子,也就在这个时候,木屋再也无法支撑,轰然倒塌。借着月朗星疏的光,摊开手掌,边缘处已经有些地方被烫脱了皮。整个掌心都是通红通红的。
他的手里有一块东西,左心翻出来看竟然是门手把,之前听到的刺耳声音,竟然是他硬生生的把门把手掰开来的。此时却是仍然无知无觉躺在地上。
而就在这时,左心听到呜咽的声音,转过头去看,竟然是两条皮包骨头的狗,却没有任何可爱而言,嘴巴里躺着口涎,浑身脏兮兮的。这里是荒山野岭啊,最大的可能就是野狗了,不知道他之前说的是什么意思。不能呼救吗。
“醒醒啊。”
左心不抱任何希望的叫着。他们有些惧怕火。身边没有防身的武器。拿着烧了一半的木头插在他们周围,战战兢兢的呆在被火围城的圈子里面,一边不遗余力的来回扇花臣的巴掌,直到他脸上有一些红肿,左心担心他醒来之后会杀了自己灭口才停止。
咬破手上还算好的地方,手指,将血滴入他的嘴巴,直到手指有些麻木,还是没有任何的效果,看样子,自己的血真的失去了某种特定的功能。
火渐渐的消灭下去,却不能使左心高兴,火一旦弱下去就意味着野狗就会肆无忌惮。在左心濒临绝望的时候。
在那一瞬间被拦腰带起,自己依附在一个人身上,耳边是不断呼啸的风。那是极致的度才能带来的。等到一切停下来的时候,睁开眼睛是无法适应的昏暗,“你醒了吗。”
声音就在自己耳边,“醒了。”
左心简直弦然欲泣。一颗心脏总归是回归正位。
“这是干嘛。”
“昨晚喝的水有问题。有人在策划。”
左心听到他的解释,却现他的底气并没有之前的充足,像是受了内伤的样子。“你哪里受伤了。”
“体力没有恢复。”
“他们一定会去检查。要在这里待到晚上不被他们现。”
“为什么不是白天。晚上?”
“晚上我们没有优势,他们也没有优势。”
手本来是抱着他的,原本是没有感觉的,但是一旦静下来,靠在他衣服上的手掌被磨得火辣辣的疼。左心适时的离开。
花臣感觉到了他的异样,问道怎么了。
左心只说没事,只是磨蹭点了皮。
花臣在夜里能够视物,自然看见她的手掌,也没说什么。
伤对于他们来说是家庭便饭。她这点,还算不上伤吧。
闻到了来自口腔里的血腥味。也意识到生了什么事,“你的血现在失去了作用,以后不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