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原说道:“我军若是前去埋伏,必定从魏郡而过,路过魏郡之时,主公可大张旗鼓,佯装攻城之势,魏郡太守杨林必然紧张,调兵遣将,自是不必细说,然主公却置之不理,直往濮阳方向而去,杨林见得如此,心知主公乃是前去攻打曹操,必然放松警惕,然主公可趁夜色之时,以轻骑奔袭魏郡,则魏郡可夺矣,再以步兵暗伏,则曹操可破,此乃一石二鸟之计也。”
李腾笑道:“先生之计,真乃良策也。”遂纳刘原之计,调兵遣将,自带大军二万,连同大将张合,高览,颜子晴,文蕊,刘原往魏郡而去,留下田丰,沮授,沮鹄,去卑等守卫朝歌安慰。
李腾大军行至魏郡五里外时,已经天黑,遂李腾命令士兵安营扎寨,埋锅造饭,又派探马仔细观察魏郡情况,佯装攻打魏郡之势。
杨林正于魏郡城内,忽见的一小校闯进,拜倒在地,声道:“禀报大人,李腾忽起大军二万,驻扎于城外五里之处,意欲攻打魏郡。”
杨林听后大惊失色,哀声道:“此时河北行事万分紧急,曹操举兵前来,已夺得黎阳之地,今番李腾又举兵前来,这可如何是好?”遂令士兵赶紧招来城中文武大将,商议事情。过的一程,众将来后,分列坐定,杨林声道:“今番李腾又起大军二万,前来犯境,不知如何是好?”
城中主薄管升起身进言道:“大人,袁氏连年兵败,万民皆怨,李腾虽为新起之军,手下能征善战者数量繁多,献计进谋者车量斗载,我等与其相抗,无异于以卵击石,自寻死路,不如早降。”
杨林听完后,却是沉默不语,忽听得阶下又有一人说道:“大人不可。”杨林抬头视之,乃魏郡大将严昭,杨林问道:“若不早降,如之奈何?”
严昭道:“城中尚有万余人马,足以抵抗,况且大人不战自降,李腾必然甚轻大人,倘若李腾明日带兵前来搦战,不如让我先带兵相敌,能退则退之,不能退则降之,却也不迟?”
杨林仔细思索一番,甚觉严昭之言甚是有理,便到:“就依将军之言。只是今夜还需好生防守,以防李腾前来袭城。”随令往城上加派平时三倍人手,以保平安。
是夜,已过二更,三更却是未到,李腾还在帐中温习兵法,只见一人奔入帐中,李腾视之,乃大将高览也,遂放下兵书,笑问道:“魏郡情况如何?”
高览笑道:“方才探马回报,杨林果然认为主公意欲攻城,便往城上加派三倍于平时的兵力。”
李腾笑道:“甚好,甚好。”又继续说道:“高览将军可通知下去,命令士兵今夜好生休息,不必防御,辰时再起,未时再行出。”
高览亦是知晓所行计策,遂拱手称是,便退下按照李腾所言吩咐众兵士去了。
杨林猜的李腾可能前来攻城,卯时便让众士兵早早起来,饱食之后,便穿好铠甲,分了武器,呈整装待之状,却是等到辰时方才探马回报,得知李腾营中士兵却才起身,杨林素知李腾计谋之深,不敢怠慢,只命士兵于城中好生等待。
到了未时,杨林仍旧不见李腾带兵攻城的消息,心里却是越来越有些慌张,正欲派人前去询问,忽见主薄管升不如厅堂,杨林连忙问道:“可是李腾前来带兵攻城?”
但见管升面带喜色,笑道:“哪里是前来攻城,李腾大军却是往濮阳方向去了。”
杨林连忙命人拿来地图,仔细一看,心里却是明白了,遂深深地吐出一口气,笑道:“我等这番紧张备战,却是虚惊一场。”
管升亦是在旁边观看,心里当下也明白过来,笑道:“李腾此行不过是路过魏郡,却无攻打之意,其意怕是要阻拦曹操北进。”
杨林点了点头,道:“怕是如此,却也弄得我等如此紧张。”
刚过酉时,天却已经黑尽,杨林闻之李腾大军已经开至八十里之外,便彻底放下心来,遂令严昭撤去城防,好让操劳了一天的士兵好生休息。
再说李腾正行只见,却仍旧不断派人打听魏郡消息,此时却是得知杨林尽撤城防人马,心中大喜,笑道:“杨林匹夫中我之计也,今夜我等便可夺下魏郡。”遂令张合,高览,刘原继续带兵一万五千前行,自与颜子晴,文蕊带剩余五千轻骑,趁夜往魏郡奔袭而去。
李腾等人行至城下,好生隐藏,见得看到魏郡城上夜晚巡哨士兵寥寥无几,心中大喜,遂后将五千人马,分为四队,颜子晴,文蕊带领三队佯攻南门,北门,西门。
李腾自领一队,行至东门外继续埋伏,刚刚安排妥当,只听得其余三门喊杀之声震天响起,李腾却按兵不动,等待时机。
此时杨林正于房中酣睡,忽的听门外喊声之声大作,顿时惊醒,连忙唤过夜晚守卫,问道:“何事惊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