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颜良和高顺各骑战马往演武场场中间去了。两人分开而站,相距二三十米。
只见颜良手提弯月凤嘴刀,坐下红棕大宛马,威风凛凛,站于场中,直视高顺。
再看高顺,手拿白玉梨花枪,坐下追风黄龙马,看着不远处的颜良,眼中丝毫没有恐惧之色,反而从高顺的眼睛中可以现那种期待。
“驾”
颜良刀背一拍马臀,那马便疯狂奔跑起来,颜良挥舞大刀,直取高顺。
“来的好。”高顺叫好连连,将枪头抖出一个枪花,一拍马臀,也朝颜良杀来。
两马相交,众人只听见“当”的一声,两人错身而过,第一回合打平,谁也没有奈何谁。
两人又拉过马头,喊叫连连朝对方冲杀过来。
只见颜良挥舞大刀,看似着高顺当头砍来,高顺正要举枪搁架,却不料颜良突然只见刀锋一变,朝高顺胸膛平砍过去。
高顺心里大惊,心知若是架枪防御已经是来不及了,索性放弃防御,挺枪快朝颜良胸膛刺去。
颜良想不到高顺竟然不顾自己生死,反倒攻击过来,凤嘴刀已经杀到半路,只得又回锋转过,挑过高顺花枪。
高顺收起花枪,与颜良错身而过。第二回合又是打平。
李腾,文丑,陈宫,张勋四人坐在高台之上,一边闲聊,一边看着场中二人比武。
文丑道:“想不到高顺将军竟然如此厉害,我虽未曾与那夏侯惇交过手,但此人大名却是如雷贯耳,听闻高顺将军和夏侯惇大战二百回合不败,看今日表现,当真是个英雄好汉。”
李腾听文丑说到这里,突然叹了一口气,端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
文丑不知李腾因为什么叹气,遂问道:“将军因何叹气?”
李腾慢慢的道:“看着高顺将军,忽然想起一位故人。已经好久不见了,所以叹气。”
文丑问道:“这位故人恐怕也是武艺高强或足智多谋的人吧?”
李腾笑道:“高顺将军曾于那人大战五十回合不败,后来又战了二三十个回合,方才败走。”
文丑惊奇的叫了一声,问道:“此人是谁,竟然如此厉害,不知道此人现在在什么地方,将军可否邀请前来。”
虽说文丑一直与李腾谈话,但是两人眼睛却一直盯着场中颜良,高顺两人,文丑见高顺于颜良现在战了少说也有三十多个回合,却还是未分胜负,足见那高顺也是武艺高强之人,李腾却言说那人最后等击败高顺,文丑顿时心痒,想要一见。
李腾缓缓道:“那人名叫狄蟾,他曾经是黄巾余党管亥的手下,管亥引兵攻打曹操,曹操不能抵挡,派人往原徐州刺史陶恭祖处邀我前去相助,我与狄蟾兄长曾大战二百回合不分胜负,最后因马失前蹄,算是一败,最后被我等设计拿住。狄蟾兄长于我共创基业,那时青州之地尽数我所有,不料手下将士突叛变,曹操趁势攻击,从此狄蟾兄长也不知去向,至今不知道在哪里。”说着说着,李腾已经回到了当初,狄蟾归属李腾之后,两人每天于演武场纵马争斗,好不快活,至今却之剩下李腾一人。悲情伤处,李腾竟落下泪来。
文丑连忙安慰,道:“狄蟾将军武艺如此高强,必定吉人自有天相,或许只是寻找一处地方安身,不久便会和将军相聚。”
李腾笑道:“但愿如此。”
再说场中颜良,高顺,两人此时大战少说也有七八十回合,你来我往,你攻我挡,依旧不分胜负。
两人已经杀的兴起,哪里管什么生死,都使出自己平生最大的本事攻击对方。
又大战了五十多个回合,仍旧不分胜负。
此时少说两人也都厮杀了一两个时辰。却依旧精神奕奕,看不出一点疲惫之色。只是两人额头上渗出的汗珠,和铠甲上的尘土,说明两人确实已经厮杀了很久了。
这时候文丑终于等候不及了,朝颜良,高顺大声喊道:“你们到底分的出,分不出胜负,你们两个要是这么打下去,我们这些人还比不比了。”
高顺挡住颜良劈过来的一刀,喊叫道:“将军稍等,一会儿我便要战胜颜良了。”
颜良和高顺厮杀了这么久,听到高顺竟然说一会儿就要战胜他了,心里当然老大不愿意,气的那是哇哇大叫,朝高顺连劈数刀,却都被高顺一一化解了。
李腾看到,大笑道:“若是这样比下去,恐怕今天一天两人也分不出个胜负来。”李腾又朝场中喊道:“我看两位将军还是歇息一下吧。也好让文丑,张勋二位将军比斗。”
颜良边打边说:“我今天不杀败高顺,誓不罢休。”
高顺道:“颜良休要猖狂,我今天也要与你分出个胜负来。”
“难道我颜良会怕你不成。尽管放马过来,怕你的便不是好汉。”颜良虽然答话,手下却是没有停,依旧猛烈的攻击着高顺。
“我高顺也不是懦弱之人,一定要把你杀下马去。”高顺一边抵挡,一边寻找颜良破绽。可是颜良攻击猛烈,防御也是滴水不露。高顺一时间也没有什么办法,只好于颜良僵持着。
李腾见两人越杀越激烈,担心的说道:“两虎相争,必有一伤,我看还是劝开两位将军为好。”
文丑道:“将军说的是,我便去劝开两人。”当即骑了马,提了刀,朝颜良,高顺大战的地方奔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