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琛面无表情拂了拂衬衫袖口,系着被她挠开的扣子,冷哼:“终于醒了?”
“醒……醒了!”
明斓吓得三魂丢了七魄,她怎么会在明琛的车上,许墨白呢。
她刚刚干了什么,脱他衣服,摸他,天啊!如果她有罪请用法律惩罚她,而不是被迫社死啊。
明斓缩着脖子,身体紧紧靠着车门,还在不停往外边挪,手指扣着车门板,恨不得要刨个缝把自己埋进去。
明琛目视前方,漫不经心说:“车很贵。”
明斓:“啊?”
明琛:“扣坏了从你零花钱扣。”
明斓:“……”
迈巴赫在高架桥上飞驰,车内一片安静。
一路煎熬到了家,刚停下车,明斓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回了房间,把脸埋进枕头里,蠢死了!她都干了些什么!
不一会儿,李婶把醒酒汤送上来,明斓一口气喝完,跟她打探:“我哥还生气吗?”
李婶撅了撅嘴,摇头说:“估计还在气,刚才我听他讲电话,把对面骂的狗血淋头。”
明斓生无可恋往床上一躺。
明斓了解他,他的火气是一定要发出来的,不教训她,势必会转移怒火,最后倒霉的很可能是……许墨白。
想到这,明斓蹭的一下坐起来,早死晚死都得死,还是去主动认错吧。
明斓下楼,鼓起勇气去书房敲了敲他的门。
“进来。”明琛。
明斓把心脏提到了嗓子眼,端着一盘切成块的苹果,笑容乖巧明媚:“哥哥,吃点水果吧。”
明斓睨他一眼,望进他漆黑不见底的眼眸,明斓的小心脏突然跳得有些快。
她深呼一口气,破罐子破摔了:“哥我错了,今晚是我把你认错人了,真不是故意要……非礼你的。”
明琛长腿交叠,往后一靠,有点像教导主任批评没写作业的中学生的架势了,他问:“把我认成谁了?”
明斓把脑袋鸵鸟般缩起来,盯着脚尖,声音压低:“我……男朋友。”
明琛:“你和他谈多久了?”
明斓说道:“没多久,几个月。”
明琛似笑非笑的:“可以啊明斓,几个月就被你摸遍了,你本身倒是不小。”
明斓的脸倏地涨红,恼羞道:“我那不是喝醉了嘛,胡说八道的,就你当真。”
“没摸?”
“……”说没摸也不对,明斓比划着:“就摸了一点点。”
“砰”的一声,钢笔摔落在地,甩出一地黑色墨水。
“一点点是摸哪了?”
天啊,她到底为什么要和她哥谈论这种限制级话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