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护花道:“这就简单得多了。”
杜笑天道:“我看就并不简单。”
常护花道:“你们是不是曾经在这里化过一番心机,却并无发现?”
杜笑天默认。
常护花接口道:“你们之中可有懂得机关的人?”
杜笑天摇头。
常护花又问道:“玄机子这个名字你可有印象。”
杜笑天道:“你说的可是被称为一代巧匠的那一个玄机子?”
常护花道:“就是那一个。”
杜笑天道:“那一个玄机子与他有何关系?”
常护花道:“他正是玄机子的关门弟子。”
杜笑天一怔,道:“倒没有听他说过这方面的事情。”
他旋即笑了起来,道:“即使他懂得机关,将那些东西放在机关内,我们那样子搜索,就算那机关设计如何巧妙,亦应已被我们找出来。”
常护花笑道:“是么?”
他目光旋即一落,道:“这地面可曾找过?”
杜笑天道:“只差没将地面倒转。”
“屋顶?”
“也已搜遍。”
“墙壁方面有没有问题?”
“没有。”
杜笑天环顾周围,道:“这里每一件东西我们都已一再细心检查,若是有机关,装置在什么地方?”
“任何地方都可以。”
“哦?”
杜笑天一脸怀疑之色。
常护花忽问道:“是不是因为我的话,你才想这地方可能装置了机关?”
杜笑天道:“此前我已考虑到这种可能,只是并不是肯定。”
常护花道:“是以此前的搜查,有很多地方你都可能因此疏忽过去,玄机子秘传的机关也不是容易发现得到的。”
杜笑天道:“怎么你如此肯定这里装置了机关?”
常护花道:“他的说话中,己经在暗示。”
杜笑天道:“你可是已发现了?”
常护花摇头作答,又举起脚步。
这一次,他的脚步移动的更加缓慢,目光却变得凌厉非常。
他走走停停,在室中踱了一圈,竟一直走出门外。
杜笑天、崔义急追在他身后,杨迅一旁看在眼内,不由自主地亦跟了出去。
院中阳光已普照,花树间的雾气仍未尽散。
常护花门外转过身子,倒退出三丈,已来到那座亭子之前,其间距离两尺都不到。
他却似背后长着眼晴,立时收住了脚步,就站在那里。
杜笑天连忙上前,道:“当夜我们也就站在这个亭子里头监视那边书斋。”
常护花漫应道:“这个位置,实在不错,惟一不好就是望不到书斋后面。”
杜笑天道:“幸好书斋后面的墙壁并无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