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是谁我也不清楚,不过照我想,应该不是你们府里的主子,应该是哪个不检点的奴才。”
栀蓝对于八福晋这话不置可否,她只说:“我会帮着八弟妹留意的。”
“那就先谢谢四嫂了。”
“八弟妹客气了。”
送走了八福晋之后,栀蓝烦躁极了。
怎么天天这么多破事儿啊,见黄莺去送八福晋回来了,栀蓝问:“你觉得八福晋纯粹是因为妒忌心太多疑了,还是真有这事儿?”
“主子,奴婢也说不好,不过奴婢之前倒是听说过不少关于八阿哥的事儿,据说他跟着皇上下江南的时候,连相公馆那样的地方都去呢,而且对瘦马也喜欢的紧呢。”
栀蓝沉默了片刻:“你的意思是说八阿哥可能真的和八福晋说的那样,和咱们府不知道那个院子的丫鬟说不清道不明?”
“奴婢觉得可能,但是又觉得有说不通的地方,八爷在咱们府里有眼线,这其实也不稀奇,可是非要给眼线那种不切实际的想法就……
不管是丫鬟还是主子,都没那么容易出去和八阿哥见面的,图什么啊。”
这也是栀蓝疑惑的地方。
黄莺脸皮薄,不好说得太明显了,她的意思无非就是八阿哥想要用感情拴住眼线的话,那肯定是要做点什么的。
都用肚兜来传消息了,这八成是两人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
不管是宫里的娘娘们,还是宅子里的妻妾们,每天盼着皇帝、宅子里的男主人是为啥啊,说是感情,可是说穿了其实不就那点事儿吗。
这天天天见不着面的,别说联络感情了,说不得还因为妒忌生恨呢。
到最后还怎么控制眼线呢。
“可是八福晋也没必要用这么事儿和我逗闷子吧。”栀蓝自言自语道。
“说的就是啊,所以这事儿啊奴婢还真是有点看不懂,主子,要不和爷提一下?”
“和爷说倒是没问题,就是如果说肚兜是咱们府里哪个丫鬟的倒也还好,万一这要是哪个院子的主子的话……”
栀蓝想主动去揭穿四阿哥头顶的带颜色的帽子这事儿还是要慎重的好。
“主子,大格格来了。”
就在栀蓝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嬷嬷外面传话。
“让她进来吧。”
扫了眼跟着大格格儿一起过来的绿柳,栀蓝问:“悠然,绿柳在你身边还中用吗?”
“回嫡额娘的话,还好。”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