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窈一摆手,打断了商五。
夏则孝赶紧说:“姚阿姐,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这儿没你什么事,你跟商五大哥快回去吧!这儿我能应付!”
看来,夏则孝也不放心兮窈还能拿出什么有利证据,生怕她吃了亏,不能脱身。
气氛都烘托到这儿了,兮窈再不拿出什么有利证据恐怕难以收场。
众人各怀心思地看着兮窈,兮窈却并不慌乱,气定神闲地拿着棉布,展示给众人。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流泪啊!那就让你死个明白!”
“这里有你安家布料的特有标记,一个透明丝线绣的‘安’字,这是安家布庄独有的标记,只有在阳光下才能看得清,列位看官可以查看安家布庄所有的布料,是不是都有这个独有的标记。是不是安家的布料,一查便知!安是良,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安是良心中一震,这怎么可能,这么隐秘的标记一般人是注意不到的,她怎么会知道?
这个标记只有布庄里的几个绣娘知道,难道是绣娘出了问题?
不应该啊,这几个绣娘都是我的心腹之人,断不能做出违背我安是良的事,那她又是如何知晓的呢?
片刻功夫,安是良设想了无数的可能,但最终一无所获。
宁冷儿不信,拿起布庄的一块布料对着阳光瞧了起来。
“简直是一派胡言,我自家布庄有没有什么标记难道我宁冷儿会不知道?”
兮窈冷笑:“看来,你郎君并不信任你,并没有把这个隐秘之事告诉你!我真有点同情你了,全身心地交付给了他,却并不真心待你!”
兮窈故意挑拨两人之间的关系,他们的感情也并非固若金汤,牢不可破。
“你少挑拨离间了,我的郎君我清楚,他只是不想让我操心生意上的事,担心我太过操劳而已,你懂什么?”
“想必安是良有多少身家,又有多少铺子、多少钱庄,你也是一概不知的,你愿意被人圈养着,当个没脑子的摆设,也是你咎由自取!
别怪我没提醒你,倘若安是良在外偷偷养小,又或者干脆再娶一个回来,你也得受着,感激人家还赏你口饭吃,没把你扫地出门!可怜而不自知才是最大的悲哀!”
“你……你又能高贵多少,大家不都一样?自古以来,女子嫁人不都是听从丈夫的?男人三妻四妾再平常不过,我都不在意,你费的什么心?跟你又有什么关系?我看你是嫁不出去,嫉妒我嫁了个好郎君吧?吃不到葡萄偏说葡萄酸!”
“我嫉妒你?你脑子没事吧?我就是死了再重生一回也不可能看上你那个黑心肝的夫君,你还是留着发霉生蛆吧!没人惦记他!”
宁冷儿气得浑身颤抖,却不知该如何回怼。
安是良听不下去了,“你算什么东西,你敢侮辱本大爷!本大爷的家事也是你该管的吗?少在这装清高,你瞧不上我,大爷我还瞧不上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