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粗大的手掌放在少女纤细柔软的腰肢上,他的大手掐着她不盈一握,用力便可折断的细腰,虎口透着一层薄薄的纱衣贴着她肌肤,然后……他只用了那么一点力气,只一点,两人姿势翻转,少女便被他压在身下。
看着自己这天真又放肆的妹妹,适才她那句“吃饭睡觉玩哥哥”复又在舌尖碾过,陈灼觉得好笑:“念儿,哥哥可不是你轻易能‘玩’的,我是你兄长,你连基本的长幼之礼都不想遵循了么?”
陈灼一手掌控着她腰肢,一手撑在她耳侧,深邃英俊的脸贴近,热息便一寸寸地打在少女白皙柔嫩的脸颊,少女的眼睫沾上他的呼吸,一下潮湿。
“况且,你知道要怎么‘玩’么?”陈灼还在笑。
陈念不服气,正要龇牙咧嘴地说知道要怎么玩时,陈灼忽就偏过头,薄唇覆下,咬了口她脆弱的脖颈。
就像咬了个将要熟透的的蜜桃,唇齿间都是甜香的桃汁。
很快,陈灼又咬了一口,像是一头发狠的狼。
待咬出了个许久都没法消褪的红痕后,男人眸光晦涩,长睫抖了下,看着少女的颈项处的红痕,又伸出舌头舔舐。
微痛,微麻,还透着痒,陈念知道这是哥哥在惩罚她,以前她做错事,他也喜欢这么惩罚她。
她哼唧一声,抬手挽着哥哥的脖子正想报复咬回去时,陈灼大手托着她单薄的背脊,将小姑娘从床榻扶起。
忽然被抱起,陈念气息不稳地靠在他肩膀喘气,一双纤细的藕臂还勾着他脖子。
“别再做一些荒唐事了,念儿。”陈灼轻轻拍着她的背,动作看上去像是在哄小孩睡觉,但落在陈念耳边的声音却是又沉又冷,“我把你捡回来是当妹妹养,不是当女人,你现在说些这样的话,把你哥哥置于何地?”
哥哥的声音冷得很,仿佛蒙了层冬日的薄冰,气势迫人。
陈念愣住,然后咬紧牙齿,那双好看的杏眸便泛了泪,水光浸润,哀怨万千。
她觉得委屈又伤心,呜咽哭了起来,眼泪簌簌落下,沾湿脸庞,如同雨打梨花。
察觉到陈念的小声呜咽,就同小兽在哭泣一般,陈灼的心脏被刺了一下。
他也不好受。
“别哭。”陈灼放下了拍她背地手,粗粝指腹摸了摸她的脸颊,随即唇覆下,又舔掉她的眼泪,“哥哥不会离开你,但是……你得有个妹妹的样子,明白吗?”
少女的皮肤过于娇嫩,他方才凑过去吃她的眼泪,就这么一下,她眼尾便红得不成样子。
莫名娇怜。
“怎么还在哭。”陈灼心下一动,抬起她低下的头,粗粝指腹揉了揉她的唇,“念儿不听话了吗?”
“不听话的小孩可是要受到惩罚的。”
“再哭,哥哥可就要关你禁闭了,一个黑魆魆的房子只有念儿一个人,念儿不害怕吗。”陈灼逗她,笑得一脸愉悦,“念儿还哭不哭?”
听到这句话,陈念肩膀瑟缩瞬间咬唇,把眼泪忍了回去。
她只嚣张这么一下就没了气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