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一片空白,头皮发麻,手臂上都开始起了鸡皮疙瘩……
陈念知道是什么……
要是以前,她会像一个小孩子看到了新玩具一般,兴奋地拿着玩。
但是现在……她有了羞耻心,也知道了要同哥哥之间保持距离,完全不敢低头去看。
耳朵羞红得要滴血。
“哥哥!你,你你你……”陈念别扭地昂起脑袋,脸也涨红了。
对自己身体的反应,陈灼自然比她更清楚。
这次,陈灼却没有同以前一样,羞愤地呵斥她,让她下去。
他挑起唇角笑,姿势放松地靠着马车壁,用一种自己都没有发觉的轻佻口吻……靠在小姑娘的耳边私语:“嗯,念儿说说,哥哥怎么了……”
男人的薄唇似有若无地擦过她耳垂,热息似是滚沸的开水,将少女的小耳朵烧得红透,像极了熟到接近糜烂的果实,引诱着他一口吞下。
意识开始混浊,欲望脱离道德和兄长身份的禁锢,开始不受束缚。
男人的喉结上下起伏,焦躁地吞咽口水后,唇张开了些,慢慢贴近少女红透的耳垂。
这果实那般鲜艳,饱含汁水,陈灼此时便是行走在荒漠中的旅人,他舔了舔唇,唇张开,想要咬破果实解渴时,耳边却传来了少女带着哭腔的呜咽。
“哥哥,你不要这样……”
小姑娘在哀求他,哭着哀求他,可怜得要命。
陈灼一下怔愣,混浊的意识在她的哭腔里渐渐清明,他又披上了快被他扯碎地的兄长皮囊。
陈灼没有亲。
在将将碰到时,在听到她的哀求时,停了下来,没有跨过这条岌岌可危的界线。
以前,他心无邪念,想亲她的脸颊便会亲一口,想咬她的小耳朵也会直接咬一口,待她生气后再把她抱在怀里哄,任凭她无法无天地在他怀里闹。
但现在,他已然欲望满身。
每一个亲吻都带着要将她毁坏,拆吃入腹的可耻欲望。
头顶那柄高悬的利剑随时都会落下。
他只是在强撑。
她却毫不自知,还在不知好歹地刺激他,叫嚣着要离开他这个哥哥?
做梦。
“哥哥你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对念儿……”男人的呼吸还落在颈侧间,火焰燎原之势,似是要将她烧成灰烬。
陈念猛地察觉到了她哥哥的危险。
他强势又冷酷,现在就是一濒临时失控的野兽,陈念挣脱不了他的禁锢,只能软着声音求他,同他撒娇:“念儿害怕……”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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