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旺闻言,嘴角直抽。
这话如果出自他人之口,现在怕是尸体都已凉凉了。
而对李玄天,李旺虽不会出手教训,但脸色也显得有些难看,甚至连说话的口气都有些发冷:“小少爷,听老奴一句劝。”
“过去的事,还是让它过去的好。”
“您身上,流淌的是李天王一脉的血。”
“您父亲,是功勋盖世,权柄滔天的汉王冕下,这难道还不足以抚平你这些年来所吃的哭和心灵创伤吗?”
“且汉王冕下已经发话了,让我接您回京,且今后他自会对你有所补偿。”
一听这话,李玄天彻底炸了!
在又仰天狂笑一番后,喝问道:“现在想起接我回去了?那我妈生我时被李天王一脉的强者追杀,他在哪儿?”
“我妈带着我千里逃亡,一路受尽艰危难艰辛时,他又在哪儿!”
“我们母子流落异乡,来到金陵屡遭这里的地头蛇欺凌,伤势日益加重,最后都沦落到没钱买药时,他又在哪儿?”
“我妈被当年的旧伤,暗疮折磨了整整八年!”
“最后,更是被拖到死!”
“这一切,全都要拜你主子,以及整个李天王一脉所赐!”
说到这里,李玄天已两眼通红,抬手指着对方鼻子。
“听清楚!”
“我和你主子,乃至整个李天王一脉之间,没有任何情分可言。”
“有的,只是血仇。”
“刻骨之恨!”
“唰!”
李旺脸色彻底阴了下来,沉声道:“小少爷,慎言!”
“如此大逆不道之言,若传到您父亲耳中,他会生气的。”
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