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傅绍骞委身坐入车内,“你有时间,可以来找我。”
“好。”傅子慕终于松手。
陈墨开车,看着傅氏的金字招牌和傅子慕的身影在反光镜内逐渐缩小,说:“那小子看起来很奇怪啊,似乎还挺希望你赢的,而且眼里还都是对你的崇拜,不过那可是他老子啊。”
“天王老子也没用,其实他还是挺聪明的,你别被他表象给骗了,傅氏在谁手里好他清楚的很,傅成光那膨胀的私欲早已是司马昭之心。”
陈墨点头:“那傅子慕那小子是不是可以争取下为我们所用?”
“你觉得呢?”
陈墨呲牙,把自己给否定了:“算了,那怎么说都是他老子,就算用了也不放心,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对了,我晚上在芳菲四月给你开个包厢庆祝庆祝,今天看到傅成光那只老狐狸的脸,都值回票价了。”
傅绍骞淡淡一扯唇:“行。”
“说好了,不能临时爽约啊。”陈墨是真的兴奋,暗中辛苦准备了这么久,就为了今天这么响亮的一击,不庆祝下,他心里可不平衡。
傅绍骞不想扫了他的高兴,便点头:“我向来言出必行。”
陈墨呲牙:“但是,要叫谢少吗?”
谢少,谢明堂其实不是问题。有问题的是他那个妹妹,谢依人。
果然,傅绍骞的脸拉了下来。陈墨悄悄吐了吐舌,,又听傅绍骞说:“他我自己会打电话的。”
“好。”
唐末晚今天早上又万年不变的迟到了。
在陆立风那里吃了一鼻子的灰,整一天的心情都是灰头土脸的。
不过陆立风听她说已经见到了傅绍骞,而且还与傅绍骞有了第一次摸手的亲密接触,倒像是不相信似的,坐在那里好长时间都没有说话。
“陆医生,陆医生?”
“你真的跟他接触过了?看到脸了?”
“那倒没有。”
唐末晚解释:“是在黑暗中进行的,可能病人对女人的抗拒心理在黑暗中可以得到稍微的缓解。”一说起这个,唐末晚就来劲了,不但把那晚的事情巨细无遗的说了一遍,还把自己的治疗心得,未来的治疗方向都阐述一遍。
听得陆医生在椅子上第一次对她刮目相看。
这个唐末晚,看来比他想的还要有能耐一些,居然能摸到傅绍骞的手?还摸了20分钟?他嘴角瞬间就有了邪恶的笑意。
那笑意,看的唐末晚心里发毛,战战兢兢的叫着他的名字:“陆医生?陆医生?你有听我说嘛?”
“废话,当然听着。”陆立风一回神就恢复了那张虎脸,“你,唐末晚,我警告过你多少次,你别以为跟alex的接触是在晚上就可以每天光明正大的迟到,这个月的全勤奖甭想拿了,还有,有任何进展都及时向我报告!”
“哦,好的!”
陆立风一挥手,唐末晚啊了一声,虽然全勤虽被扣,但也不至于没有啊,可看陆立风那吃人的样子,她就没胆子挑战,耷拉着肩膀出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