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晓晓还是相信他嘴很严,不然也不会带着两个小伙伴一直在大队做着卖柴的生意。
没再继续多说,而是将话题放在鱼身上,“先放在这里养着,等明天我们一起杀了晒成鱼干。”
瞧瞧,这不就吃鱼自由了?
每天不愁吃,还能剩下好多弄成鱼干。
弄鱼干的法子不难。
先是将每一条鱼宰杀,掏出内脏清洗干净,再将肉厚的地方剖上几刀,随后用盐来腌制。
这天早上两人都早早起床。
容晓晓从没将丑牛当做一个事事都需要照顾的小孩,在制作的过程中她将每一步都仔细教给他。
“表姑姑,这样可以吗?”丑牛将切好的鱼块浸泡在盐水中。
容晓晓过去看了看,“可以。”
用盐水得腌制四五个小时,正好那个时候可以下工回家。
全部弄完,两姑侄便洗洗手各自去到自己的岗位中。
在这个过程,容婆子并不是没有听到声音,但她一直没开口问鱼从什么地方来,而是等他们离开后,将连接到后院的两扇门关上,以防有人来后去了后院看到他们腌泡的鱼块。
容晓晓去猪圈的时候,焦港已经坐在搭好的棚子里喝着什么,看到来人,连忙打着招呼:“你吃鱼了吗?知青屋那边吃得鱼炖粉条,味道好好,我第一次觉得鱼这么好吃。”
“等你多吃几次就没这么爱了。”
哪知焦港眼睛一亮,“还能多吃几次?这日子也太好了吧!”
容晓晓凑过去,她看着焦港手里的杯子,“你喝得什么?”
“麦乳精。”焦港惬意的拍了拍自己的小肚子,“干活都干瘦了,我得好好补补。”
“……”容晓晓无话可说。
每次觉得自己的日子很美好时,和焦港一对比就差了一截。
容同志,你还需努力。
“容知青、焦知青。”罗建林一边上坡一边喊着,“你们看这个石磨可不可以?”
后方跟着的是他的二儿子,拖着一个板车,板车上放着的是一块石磨。
“这是老刘家以前碾豆子的,后面没用就闲置了,我给借来了。”罗建林继续说着,“闲置了蛮长时间,但用还是能用,你看看行不行。”
容晓晓自然没意见,“您说能用就行。”
罗建林点着头,又问道:“你打算把石磨放在哪?我让罗夏给卸下来。”
“就放在棚子的后侧吧。”容晓晓指了个方向。
早就做好了计划,这个地方背对着棚子,就算有人在棚子里说话也看不到石磨的位置。
如果有人觉得好奇,也能绕过来瞧瞧。
容晓晓不怕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