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国国都,齐三变听闻雨城事变后,立即召集群臣紧急商讨雨城战事。大殿中,群臣讨论异常激烈,一时间齐三变不知如何是好。
“司马将军,你有何高见?”不得已,齐三变还是点了这位军中大佬的名。
司马南行微行一礼道:“按理说宁国发生如此动乱灾变,宁皇理应安抚平民百姓。但现在他直接发兵攻打我国,确实有点不同寻常,不是我方探子是否有什么新的消息传回?”
齐三变点点头,此事中透露出各种不合理,想想也是,两地隔了青江消息来回不是太便利,摸约有什么信息上的延误。于是齐三变对身侧近侍说道:“询问下天机处,有没有新的消息传回。”
稍待一会后,近侍急匆匆的返回,对着司马南行耳边悄悄说了一句话。而司马南行听完后,脸色突变甚至带着哭腔道:“国主,杨岚清杨老友去了!”
“什么?你说什么?”齐三变瞬间从龙椅站起,大声的质问道。
“国主,杨老大人被一群来历不明的黑衣人袭杀,杨老大人和其管家失足追入悬崖,至今下落不明。”近侍回禀道。
“该死的王权宇泽,老夫留了如此大才给他,他不好好珍惜,致使杨岚清被人袭杀!”齐三变咬牙切齿面色涨红。
“国主,看来这就是宁国攻打我大齐的原因。宁国失去了杨老,国内问题解决不掉,所以才发动战争,想转嫁祸端啊!”司马南行打断还沉寂在仇恨中的齐三变。
“我的岚清老友啊!”齐三变还是痛呼。
“国主!请节哀顺变!”众大臣齐声道。
“国主,现在不是伤感颓废之时,是需要赶紧定计,以便挫败宁皇的狼子野心。不然宁军顺利渡江,我齐国百姓必会陷入人间炼狱啊!”司马南行再次劝解道。
齐三变听言,点点头,努力的控制好自己的情绪,说道:“将军说的是。如若将军心中早有计较,直言便是!”
“国主,雨城地处我齐国最南端。老臣以为,宁国攻打雨城怕只是个幌子,其最终目的肯定是从蒙城出兵,从七年城登岸,然后直扑齐都!如若我们的目光只限于雨城,恐怕清江沿线将会是遍地开花之局啊!”司马南行说道。
“但我们又不能放任不管,如若我们对雨城放任不管,我齐国百姓便会对我们心寒。到时候就算是守住都城又能如何?”齐三变说道。
“是啊,是啊!”众大臣也附和道。
“只是我齐国不似宁国那样地广人稠兵员充沛,现在宁军又强势冲关,我等又如何定计?”一位年轻的大臣问道。
“孙卿言之有理啊!”齐三变赞同道。
“国主,此刻也只能赌一把了。”司马南行道。
“将军此言何意?”齐三变问道。
“国主,现在只能从青江沿线自北向南逐级调兵,一步步向南救援。只不过臣担心三青防线守备军队一旦调离,兽人和血白两要塞那边会不会乘机突袭?”司马南行言语间有些支吾。三青防线驻军一百五十万,青江防线驻军六十万,自北向南抽调军力,最后抽调的肯定是三青防线的军队。先不说王氏兄弟,万一兽人入侵,齐国将会受到致命打击。
“我修书一封交于书院,请大夫子从中周旋。希望司马将军和王氏两位将军能够听从大夫子劝诫,不派兵南下或者帮忙抵御下兽人军队。”齐三变在听完司马南行的进言后,坐在龙椅上思考半响,才开口说道。
“也只能如此了,希望血白两座要塞主事能看在民族大义上能帮上一手。”司马南行道。
“诸卿以为如何?”齐三变问道。
大殿中的众臣此时也没了主意,全都不言不语。齐三变看了看众臣有看了看司马南行,说道:“就依司马将军所言,退朝吧。”
帝国历669年,宁国先后对齐国的雨城禾城七年城发动了突然攻击,双方展开了激烈的战斗。虽然齐国失去了战斗先机,好在齐国军民团结势不畏死,除了雨城被攻破外,其他城池在付出惨重的代价后依旧牢牢地掌握在齐国手里,并和宁国呈现出势均力敌的胶着状态。逼得宁国不得不把大批军队集中到雨城,然后在雨城集结,以雨城为大本营全面入侵齐国。
随着时间的推移,齐国从三青防线调集的军队也已被兽人和血白要塞主事人发现,两股势力也都正积极的调兵遣将,准备兵临三青防线,新的战争好像又要爆发了。
血色要塞,当司马东山和月凤歌接到书院大夫子的传书时,已经是三天之后了。从时间上来看,这已经是加急信了,说明了事态还是比较严重的。
“从信封上看大夫子是传书与我,但实际上是传书与你的。”司马东山笑着说道。
“嗯,大夫子相让我们不参战?”月凤歌接过信快速的看了一眼:“事实上是给你的。”
“相比以我大哥的性子,最迟在两天前就会调动新城的守军。此番书院来信,必是齐三变与我大哥做的局,想用大夫子的面子压一下我们。”司马东山颇有些无奈的说道。
“你大哥还是你大哥,不过大夫子只是看了齐三变的书信没有做考量吗?看着不像是大夫子所为。看着到好像是我那调皮的小师弟的做法。嘿!”月凤歌笑道。
“孙小年?”司马东山问道。
“嗯,除了那小子还有谁?”月凤歌想到那小家伙同样也有些无奈的说道。
“你说这事怎么办?”司马东山斜着头看着月凤歌。
“既然不是大夫子的意思,我觉得我们可以搞一搞。”月凤歌嘴角漏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