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绪套着周烈的上衣从浴室出来,已经是四十分钟后。此时快凌晨十二点钟。
周烈姿态懒散地靠坐在沙发上,骨节分明的手指间捻着根刚点燃的烟,颇有几分倦意的抽着。
温绪看他悠悠吞云吐雾的模样,真心感慨人跟人之间的区别就是大。
像周烈这样的一张脸,抽烟的每一个动作都透着股性感,叫人赏心悦目。
她勾了勾唇角,走到他旁边坐下。
“和我预想差不多。”她忽然这么说。
“什么?”周烈偏头不解看她。
温绪摇摇头,笑,“没什么。”
她那句话下面的意思,他还是不知道的好。她预想的是八块,但没有八,有六块,也没什么关系,至于……嘛,这个她不好下定论。
但讲真,确定能顶得上头。
周烈吐了口烟圈,隔着烟雾看她,语气淡淡,“你咬人的毛病可不好。”
方才那场鱼水之欢里,他快了就挨咬,肩膀到现在还有明显痛感。
温绪笑得勾人,“那不是也算对你的一种认可吗,你说是吧?周老板。”
周烈痞笑出声,没搭腔,继续抽着烟。
许是有过了深入交情,温绪十分自然地伸长腿,搁到周烈支着手拿烟的腿上,一条胳膊还撑在沙发背上,慵懒又随意。
“客观的说,你给我体验感很好。”她发自内心的说。
周烈仍旧不语,只是看着她,似是在等待她后话。
温绪果真又笑说,“我还没困意,你呢?”
她说这话时,顺便拿过沙发上的手机点进网易云,点开歌单放了音乐。
同时在想,那话潜台词已然昭然若揭。
周烈还是没作声,只是低垂眼帘,深深吸了最后一口烟,尔后将猩红的烟蒂摁灭在烟灰缸里。
继而偏过头来,对上温绪含笑的眼睛。
下一秒,温绪耳朵清晰听到他吐出三个字,随后整个人被考拉式抱起,放到一旁的书桌上。
而桌上摆放的几本书和杂物,因她身体触到,哗啦落了一地。
窗外的雨还在下,露台玻璃噼啪作响。
房间内,她抬脚勾上了他的腰。
一首《howcanibesure》欲说还休的暧昧氛围里,书桌前的影子在烛光下晃动,成了一幕靡·丽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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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狂风暴雨的台风夜,周烈抱着温绪从床到沙发,到书桌,再到洞穴泳池,浴室做了个遍,直到她抽筋、眼尾含着泪花说不要,他才放过她。
停下时,温绪累得手指都不想抬起来。
周烈去浴室收拾的时间里,她便迷迷糊糊睡过去。
再醒来,天色已亮。
温绪睁开缓缓睁开眼,入眼帘的是那熟悉的寸头,还有那熟悉的侧脸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