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熊族的天阶强者凑到了熊天奎的身边,压低了声音,惊诧的问:“尊敬的大利尊者,您怎么突然停下来了?难道在天牢第七层中,还有狮族和虎族的余孽未被消灭吗?”
熊天奎摇头道:“狮族和虎族在天牢第七层中的守军已经被我们给剿灭殆尽了,绝对不可能还有幸存者。”
熊族天阶强者不解的问:“那您这是在找什么?”
熊天奎说:“有一个高手潜藏在这群人中,刚才我被狮族和虎族的六个天阶强者围攻,全靠了这个高手的出手相助,才能够扭转劣势,反败为胜。按照我的估计,这个高手的实力恐怕并不在我之下。”
熊族天阶强者惊愕的张大了嘴巴,熊天奎可是兽人帝国地五大高手之一,在这群杂牌部队中,竟然藏着一个和熊天奎相差无几地高手,这可能吗?
熊族天阶强者用审视的目光在杂牌部队中扫来扫去,可是他只看到了几个地阶强者,根本就没有看到天阶强者的存在,更何况是能够和熊天奎相提并论的天阶强者呢?
虽然如此,熊族天阶强者却不会怀熊天奎的话,他压低了声音问:“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要不要把这个人找出来干掉?”
“不!”
熊天奎摇头说:“这个人既然肯帮助我,那就说明他并不是我们的敌人,我们现在需要借助一切可以借助的力量,救出被关押在天牢第八层中的族长和长老。如果贸然和这位高手交战的话,只会让我们地实力受损,白白的便宜了狮族和虎族。”
熊族天阶强者道:“大力尊者教训的是,那我们现在是不是前往天牢第八层呢?”
熊天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率先迈步走向了天牢第八层,头也不回的说:“天牢第八层中的守备力量肯定远比天牢第七层来的更强,你们最好是有心理准备,别到时候被吓的屁滚尿流。”
熊族的众人拍着胸脯,嗷嗷叫道:“请放心吧,大力尊者阁下,我们早就已经做好了战死的心理准备,只要能够将关押在天牢第八层中的族长和长老给救出来,我们就算是战死也是值得的!”
鹰族地反应和熊族差不多,不过他们想要救出来的却是被关押在天牢第八层中的鹰族的族长和长老。
熊族和鹰族及其仆族并没有理会由天牢中关押着的犯人组成的杂牌部队,就这么杀气腾腾的冲向了天牢第八层。而成分复杂的杂牌部队中的众人,则是在这个时候犹豫不前了。
成分复杂的杂牌部队很快就分成了两个部分。
其中大部分人在见识过了天牢第七层地强悍守备力量后,都没有了勇气再跟随着熊族和鹰族一起前往天牢第八层。他们那颗被熊族和鹰族给鼓动的发热地脑袋,也在这个时候冷静了下来。本着保命要紧的他们,毫无留恋地转身就跑,想要趁着这大好的机会,赶紧从这个暗无天日地天牢中脱身。
虽然大部分人都选择了逃离天牢,但却还是有人选择了留下来,而留下来的这些人的实力都不弱,并且都与狮族或虎族有着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所以他们才会选择留下来。因为在他们看来,帮助熊族和鹰族戳穿这座天牢,就足以给狮族和虎族沉痛的打击。
这些留下来的这些人全都是双眼通红,嗷嗷的怪叫着,“反正我们都算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就算不能够打击到狮族和虎族,只要能够恶,也是值票了!”
尾随熊族和鹰族及其仆族前往……
唐璜也混在这些人里,一起向着天牢第八层进发。
在抵达天牢第八层之前,唐璜曾经猜测过驻守在天牢第八层中守军将会是何等的庞大。然而当他真正的步入了天牢第八层的时候,才惊讶的发现,这情况根本就不是他所想象的那样。
负责看守天牢第八层的,竟然只有一个人。
单从外貌来看,在这个人的身上既有狮族的特征,同时也有虎族的特征,应该是同时拥有着狮族和虎族双重血脉的混血儿。他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拖了根长凳,横在天牢第八层内。他穿着一袭白色长衫,右手抱着一柄宽刃长刀,左手提着一只酒坛,就这么翘着二郎腿坐在了长凳上。
虽然看见了熊族和鹰族的人,进入到了天牢第八层,但是在白衣人的脸上却并没有出现惊讶的表情,他优哉游哉的提着酒坛,一口接着一口的向着口中灌酒,甚至还有闲工夫哼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儿,根本就没有将出现在天牢第八层中的这些不相干的人,给放在眼中。
一个熊族的仆族,毒蝎族的武士瞪大了猩红色的眼睛打量着白衣人,惊愕万分的说:“天牢第八层中怎么就只有一个人?啊哈,我知道了,狮族和虎族在天牢中的守备力量一定是在天牢的前七层被我们给耗光了,所以在天牢第八层中就只剩下了一个人!瞧他身上那微弱的元素力就知道他有多弱了。而且他似乎已经有了觉悟了,都在喝临死前的壮胆酒了。哈哈哈……”
毒蝎族武士的话一出口,立刻引来了一阵哄笑,所有的人在进入天牢第八层之前,都是绷紧了心弦的,因为他们并不知道在天牢第八层中迎接他们的,将会是怎样恐怖的守备力量。然而当他们抵达了天牢第八层,发现在这里竟然只有一个人,在经过了短暂的惊愕后,他们心头的紧张便瞬间松懈了下来。
几乎所有的人都认为胜局在握了。
只有两个人不这样认为,一个是唐璜,而另外一个人则是熊天奎。
虽然唐璜也只从白衣人的身上感应到了微弱的元素力,但是他那敏锐的第六感却告诉了他,白衣人并不简单。唐璜向来相信自己的第六感,所以他悄悄的向后退,将自己给隐藏在阴暗的角落中,并且尽量的收敛了自身的气息,让自己不至于轻易的就被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