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三颗!”
“不…行!”
“十颗!”
“咕咚咕咚……”
一连五声响,五位老丈人齐齐摔倒在地。
此时此刻的五位牛人,身子却跟筛糠似的颤抖不已,一个个死死掐着自个的喉咙,生怕自己会答应了。
但,却愣是没人答应。
废话啊,答应?答应你个头啊,女儿嫁给你,我就是你的老丈人,我就不信你连你老丈人都不照顾一下?你不照顾,我还有女儿,我女儿向你要仙丹,难道你还能不给?
买一篮子鸡蛋和买一只会下蛋…而且是会下金蛋的母鸡的生意,我们还是会做滴!
还别说,这话说到点了!可惜,没人知道。
“算你们狠!”楚无忌狠狠的从桌子上跳下来。
几位老丈人这才松了口气,一松手,立刻便感觉到喉咙火烧火燎,君无欺嘶哑着嗓子:“贤…婿啊,你不是说要喝酒吗?走走走,不醉不归,不醉不归!”
“对对对,不醉不归,不醉不归!”其余四人附和。
“呃……那个啥,酒没了,主要是天色已晚,我看你们还是回吧,回吧,你们都是大忙人,一刻钟就是数十上百万的银子啊,小侄真不好留你们了,请!”
楚无忌咬着牙,憋出一脸温柔的笑意。
喝酒?真想给你们灌尿!
几位老丈人本来应该是如同打了胜仗一样离开的,但事实上,却是如老虎出更,冲了出去。
现在他们每个人脑中,同时盘旋着两样东西:茯苓糕一块,和着枣蜜梅子汤一同下口。
哎哟妈呀,我的嗓子啊!
这罪受的,关键是我的小心肝啊!
特么的,十颗仙丹的诱惑……不行了,我还是先去冲个凉。
“楚无忌,你给老娘站住!”打走了一帮老丈人,楚无忌锁上大门,正准备回到自己屋中,客房二楼走廊上,却传来一声大吼。
楚无忌吓了一跳,却见岳云初已经化成一道风,嗖嗖嗖便从楼梯上奔了下来。
“你说,你搞什么鬼?你不是说不开客栈了,要专心修炼吗?还有,你哪来那么多的未婚妻,我怎么不知道?你怎么不告诉我?说,你还瞒着我多少事?”
岳云初两手叉腰,像骂街泼妇一样指着楚无忌的脑袋劈头盖脸的一顿质问。
“吱呀……”
楼上悄然响起两个关窗子的声音,无名和石一餐两颗脑袋悄悄缩进了屋子,再也不敢出来了。
楚无忌目瞪口呆,我说大姐,你是我什么人啊,什么事都得告诉你?
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你先容我讲个故事可好?”
“故事?哼,好吧,我倒要听听是什么故事!”岳云初愣了愣,冷笑一声,却见楚无忌半晌不语,顿时大叫一声:“还不讲,等老娘掰开你的嘴啊?”
“咳……”楚无忌擦了把额头上的汗,猛地深吸一口气,“从前,有个书生,这个书生很弱,他身子弱,性格弱,脾气弱,后来,他娶了个老婆,这个老婆呢,身子强,性格强,脾气强。两人理论上应该互补,相处的会很和睦,但事实上……好吧,的确很和睦。”
楚无忌瞥了眼楼上窗口中探出来的脑袋,他忽然想起了无名的妻子,缓缓说道:“因为每次那书生犯了错,妻子大声喝骂的时候,那书生会缩在墙角,全身抖一句话也不敢说,从来都是如此……
直到有一天,他们的镇子上忽然生了一件事,一个女人,被人奸杀,奇怪的是,这女人被人奸杀后,嘴里居然被人灌了浆糊!”
“浆糊?”岳云初吓了一跳。
“是的,浆糊!案子接二连三,死了好几个人,渐渐的,镇子上的人现了一点,凡是被奸杀的女子,生前都是脾气暴躁,颐指气使,骂人能骂一个时辰的女子。”
岳云初一脸担忧,兀自还沉浸在故事中,楼上石一餐却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后来案子破了,你猜凶手是谁?凶手就是那个书生!”楚无忌叹了口气,“你肯定要问,那书生那么弱,怎么会杀人呢?其实道理很简单,那书生每次看到骂人很厉害的女人,意识就会恍惚,仿佛看到了他的妻子在骂人,然后会狂,将那女人奸杀,最后给嘴里灌满浆糊,意思便是粘住嘴,看她还怎么骂人。”
岳云初皱眉不语,疑惑道:“其实也就是说,这书生已经被他妻子骂的成精神分裂了?进而看到骂人很厉害的女子,他就想杀?可他真正看到自己的妻子,却又会吓得浑身抖,不敢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