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偆的声音听在杨溍的耳朵里,又是另一番味道,那声音软软的,还带着几分甜腻,就像是挠杨溍的耳朵。
“可有哪里不舒服?”
郁偆看着那温柔的眼睛,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这要让她怎么回答?不管怎么回答,好像都不太对。而且太子你怎么了?你怎么了太子?前几次见你做那事儿的时候,不都不会谈人生、谈理想,怎么这次风格和以往全不同了?
杨溍见他身前的郁偆,将头埋在她胸口,怎么摸她都不出声,便知道这是被他给问住了。摸摸郁偆的耳朵,杨溍感觉到手上的热度,便知道郁偆是在害羞。
“可还难受?”杨溍又在郁偆的耳朵边,问了一句。
郁偆犹豫了好久,这才扭捏着道:“不难受……”
自己的劳动得到了肯定,杨溍心中自然满足。他见郁偆还有力气推拒他的手,便知道郁偆还精神着,身上也没有什么大碍。
杨溍将郁偆往怀里送了送,就着这个姿势,将郁偆的一条腿抬了起来。
“那咱们……”
郁偆这会儿也不害羞了,她有些惊恐的看着太子。
还来!这,这,这,怎么都和以前不一样?
按着郁偆以往的经验来看,太子并不是纵欲之人,一般只要纾解了,便会起身洗漱,这会儿怎么……
“殿下,我,我,你,你……”
杨溍干脆将那张喋喋不休的嘴,给堵上了公主,放开那只丞相!。
郁偆简直是欲哭无泪,她这算不算媚上?
可没一会儿,郁偆便再也没有她想,她的身体都跟随着太子的动作,慢慢又热了起来。
郁偆精神上还是挺亢奋的,身体也确实不太累。太子在这方面也没什么奇怪的癖好,也因为郁偆是第一次,也多郁偆挺照顾,如今被太子这么一弄,又有些想那啥。
屋内渐渐得暗了下来,寝室内伺候的宫女,拿着专门剪灯芯的剪子,将灯芯剪短了一些,使得蜡烛的烛火悦动了起来。
一旁的夏守忠,看着那依旧在微微晃动的床帐,觉得应该出去,让烧水的人,继续加些火,看来这太子殿下,还有好一会儿才会停歇。
郁偆体力是挺好,可和曾经骑马打仗的太子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等到起身去洗漱的时候,郁偆须得被人搀扶着,才能去净房。
两个人是分开清洗的,郁偆看着那有些深的水桶,怎么也不想进去,那处才刚刚……怎么能浸在水里。
郁偆哑着声音,对一旁的宫女道:“我实在是动弹不得,你看看能不能找一个浅一些的盆,我……”
伺候郁偆的宫女,本就是做惯这等事,看郁偆那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摆的样子,哪还有不懂的。
等着洗漱干净,郁偆还没穿齐衣裳,就见太子跟前伺候的来道,让郁偆不必回去。
这不回去,让郁偆在哪里休息?
“彩嫔莫不是喜呆了,殿下这是让你留宿呢?我这儿可要恭喜彩嫔了。”
原本打算给郁偆穿的衣服,被拿了下去,换了另一身寝衣。
男人在清洁洗漱这方面,总比女人要快一些,等着郁偆收拾停当出来的时候,杨溍已经在床上躺着。
“快些过来,你要是还有精神,那咱们……”
郁偆哪敢再磨蹭,三步并两步,便走到床边,蹬掉了鞋子,爬上了床。
“你去里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