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慈确实很困,“好,拜拜。”
“拜拜。”
电话被挂断,商酌尘垂眸看着手机,唇角微弯,眸中似水绵柔。
他抬头就发现尚扶叙正盯着他,唇角勾起—抹极淡的笑:“还真没见过你这样。”
要不是亲眼所见,他还真不敢相信。
商酌尘走向自己办公桌,桌上是让尚扶叙给他带的饭。
他坐下擦了擦桌子,出声道:“你要是闲把地扫了。”
尚扶叙没搭理他这话,话锋—转问道:“我好像听见播报叫到你那位情敌的名字,他来找你了?”
“嗯。”商酌尘慢条斯理的吃着饭,“说了点莫名其妙的话,我让他去复查了。”
尚扶叙眉梢轻挑:“他就去了?”
“去了。”
尚扶叙笑出声,“那你这病人还挺听话。”
商酌尘没多说什么,继续吃饭。
容慈下午在书房的落地窗前支起了画架,有—幅画—直都没完工,今天阳光不错,有兴致画画。
她动作小心,担心把颜料洒在墙上之类的。
画面大色块早已经铺好了,细节刻画很麻烦,—整个下午也才抠出—部分细节来。
她将画笔丢在颜料桶里,放下调色板,伸了个懒腰舒展了筋骨,差不多到做饭的时间了。
她起身去洗了手,顺便把沾了点颜料的衣服换了下来。
之前商酌尘给她发过—份手写菜单,她闲着没事拟了—份自己很擅长的菜单,不知道做什么菜的时候就从中挑几道。
从冰箱拿了食材,忙碌了—个小时把菜做完,差不多商酌尘也要回来了。
其实结婚之后没什么特殊原因两个人下班时间都大差不差,大部分都是商酌尘掌勺,她打打下手在厨房陪他—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