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锦贴近了些,笑着说:“你吃草莓。”
彦容不知道他要怎么玩,坐在那里不知所措。
王锦拿了一个草莓喂给他,他下意识咬住。
王锦慢慢解开他的衣扣,只解了两颗,露出雪白的颈项便停下,又拿了草莓喂进他嘴里,然后凑过去在他的颈边吮吻。
有一点疼,还有一点麻,草莓甜甜的汁液在唇齿间流淌开来。
王锦的手指隔着衣服挑逗他的敏感处,感觉到他的轻颤,慢慢把嘴唇贴在他的耳边,柔声道:“你也是甜的。”
玩到后来,彦容吃了十几颗草莓,因为渐渐控制不住,草莓汁从嘴角流下来,把他的制服都染脏了,深色外套还好,里面白色的衬衣被染得片片粉红。
王锦便把他的衣物全都脱掉,又怕他着凉,拿空调毯裹好他,抱他上楼到自己的房间。
时隔一个月,两人再次结合在一起。
也许是间隔太久,也许是前戏太煽情,彦容的身体敏感度高的吓人,王锦只是浅浅的弄了几下,他就绷紧了身体,竟然就那样高潮了。
王锦怕他受不了,便暂时停了下来,把他抱在怀里,轻轻抚拍着他的背,问道:“怎么这么快?这阵子也没手淫过?”
彦容第一次听到这个词,同学们都会用撸管或是打飞机替代,中文老师也没教过,起初还不是太明白,可这个词太具象了,他稍微一想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他觉得有些丢人,小声道:“没有,我不喜欢那样。”
王锦轻笑了一声,道:“就喜欢这样?”
彦容更害羞,不肯张开湿漉漉的眼睛,掩耳盗铃的说:“也不喜欢。”
王锦笑着贴过去,亲了亲他的眼睛,道:“我们彦容真可爱。”
彦容的耳朵尖也变得通红起来。
王锦也不急着继续,就悄声在他耳边说着绵绵情话,甜腻又亲密。
两人正缠绵的不知如何是好,放在床头的手机响起来。
王锦拿过来看了看,皱了下眉,道:“你爸。”
彦容安静的伏在枕上,心想,哪个?
王锦接了电话,张口便道:“接到你儿子了,已经回了家。”
彦容睁开了眼睛,是梁玺。
王锦和梁玺很熟,讲话的语气听起来就和旁人不同,道:“已经带他吃过饭了……现在在家……你说能干什么?”
彦容慢慢起身,背对着王锦坐在床边,看着窗外。
他刚发现,居然连窗帘都没拉上,就这样做起来了。他过去把窗帘拉了起来。
王锦看看他,说:“别的没事儿……我周末不休息,就晚上回来……不会忘了检查他作业的……行,有空聚聚。”
彦容听他打完了,回头道:“是梁玺哥哥?”
王锦把手机丢在床头,咚一声。他说:“是他,问你吃饭了没,怕你不好好写作业。”
彦容低了低头,道:“大概是柏图哥哥问他了吧。”
他赤裸着站在床边,身体上因情欲而起的红潮还没有褪去。
王锦道:“过来。”
他抬起头,看到王锦那里还翘得老高,便屈腿跪在床沿上,重新爬上了床。
他还没有躺下,王锦的手指伸过来,戳了戳他的肚皮,道:“这个还能看出来。”
是上次阑尾微创的刀口,已经长好了,但皮肤外表还没完全恢复,旁边都是雪白的,只有那三个小点是粉粉的肉色。
王锦轻轻摸了几下。
彦容道:“会留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