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俞楚并没回答,白澄百无聊赖,一只手摸到自己的钱袋,有些疑惑道“我这钱袋怎么这么快就要空了呀!”
俞楚像是没有听见白澄的自言自语,继续胡思乱想。李府还是跟她离开时的一模一样,一点也没变。想不通徐贤是如何能在一个旧人设计的庭院待下去,还是说她就喜欢我的设计,也是够变态的。
“俞楚,我想起来了,你昨天用我的银子付的酒钱,还有那个乞丐,你用我的钱做好事啊!”
白澄气鼓鼓地,越说越大声。
俞楚终于没办法再屏蔽掉白澄的话,只得揉揉太阳穴,一副正经无比的样子说道。
“好啦,好啦,你打扰到我思考问题了。”
“我师父就给我这点钱,我不得省着花。”她双手一摊,甚是无奈,我就是没钱啊,不用你的能用谁的!
白澄不瞎,指着她的手镯道“你那手镯可是个价值连城的宝物,你可以把它当了,我们去吃香喝辣的。”
“说什么呢,这手镯可是我以后的盘缠。”俞楚怜爱地抚摸着温润的手镯说道。
“以后?你不是丹穴山的弟子吗,你以后还要去哪里?”白澄不解。
“我师父以后总要成亲的,我不能一直留在丹穴山吧。以后你不是要跟我一起,我们以后下山找个安静的地方生活。等我把这些事给查清楚。”俞楚望着远方,平静地说道,她似乎对于未来有了新的打算。
“嗯!”白澄点头。
这个手镯温润,色泽透亮。俞楚很喜欢,她戴着它从白水洲到现在。但是也许有一天,她就不配拥有它。
密室里
东方廉睁开眼,不过下一秒他就感到后脑勺一阵剧烈的疼痛,像是要把他撕开一样。
“魔族的人怎么不经打啊?东方教主。”来人的声音不乏嘲讽。
他看不清来人的脸,他背着光,微弱的光。
“你想干什么?”他发现自己的嗓子很干,到底被关了多久。
那日他夜闯跃星阁,突破重围救出谭凌,却被暗算一把,当他把谭凌扔出去的那一刻,他就觉得安心了。
“你先走,别担心我,还有,别让我担心!”东方廉对着一脸愧疚的谭凌努力挤出一个微笑。
直到看着谭凌消失在黑夜中,才去摸腹部早已湿透的伤口。后面的追兵步步紧逼,东方廉再也支撑不住,倒地昏迷。
醒来时,就是在这里关着。
李府不是一户简单的人家,这里重重防守,他惊讶于那女孩竟能如此轻松地带他进来。
“你别着急,过段日子,你就知道了。你的血里有邪灵,需要仙尊为你净化。”来人幽幽地说道。
东方廉朝那人啐了一口,冷笑道“原来是仙家之人啊,少来这套虚伪的说辞。”
那人似乎被惹怒了,朝他一阵乱踢,惹得东方廉闷哼不已。屋外响起三声叩门声,这人才停下,出去。
他隐约听到有人在说
“你跟他说这么多干嘛,一切等仙尊,其他的事不必多说。。。。。。”
望仙楼
望仙楼的酒,俞楚已经尝遍了。她与白澄在这里待了两天,快把白澄的盘缠给花光了。
“俞楚,你最好快点观察个东西来,不然我就要破产了!”白澄咬了一口鸡腿,说道。
俞楚点点头,把另外一只鸡腿塞到白澄的手里。
这望仙楼有暗室,她发现许多进来的人并不是单纯的喝酒听曲儿。他们进来似乎都会给小二看样东西,然后由小二带着走过两间包厢就消失不见。
俞楚也学着别人的模样跟着小二眨眼。
只是这小二挺聪明的,愣是装作不解。
“客官,您眼睛怎么了?”
看来没有那个东西是进不去的,但是她连那个东西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