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士,我和扎巴斯先生之间发生什么事情,似乎不需要和你汇报吧?我倒是想问你找我有什么要事么?距离调查团到来的日子似乎还有十多将近二十天吧?”阿伦一听她那教训的口吻就颇为不悦,反问道。
第60章 帝都的反应
第60章帝都的反应
“哼,迟早有一天我会弄明白你两人间的事情。至于我,哈哈,难道本小姐需要有事才能找………咦!你看起来比之前更加精神了,难道你的力量又有了突破?”黛丽丝吃惊道。
“也许吧,但我觉得最主要是我今天在还没遇到你之前,心情大好的原因。”阿伦避重就轻道。一个战力快速提升的人,只有两种下场:步步高升和被人杀死。
“该死的,本小姐今天不和你争吵,后天的拍卖大会上听说会有很多有趣的事情发生,我要去好好想想该穿什么衣服去比较合适一些。”黛丽丝嘴角一撇,露出了少女罕有的情怀。
阿伦也不继续顶撞她,知道此女难缠,若是硬要顶撞纠缠下去,自己的耳朵恐怕会聋掉。
一天后,孟菲斯人的拍卖盛会开始了,或许对于当地人来说,这更像是他们独有的节日。大街小巷,人们举杯欢庆。道路两旁的植皮和乔木等绿化带也被彩带和碎绸缎撒满了节日的气息。
诚然,对于以商建城的孟菲斯人来说,网罗了大陆上一切稀世奇珍,一年一度的拍卖盛会不次于任何一个节日。
拍卖会一连举行五天,据闻最后一天会有压轴宝物出现,届时就看各方势力的手段了。作为压轴宝物的拍卖,参与的人员极少,基本上都是仅有的几家有实力背景的集团,银狐军团是其中一家。此外,尼克斯、波特兰以及密尔沃基三支军团的代表也在其中之列。此外,还有另外几个有深厚背景的集团和神秘人。
阿伦这种级数的人,自然被拍卖会排除在外。既然这个宝物会引起教廷的忌惮,那自己恐怕也没什么必要去打探究竟是什么惊世宝物了,反而还会遭到别人怀疑自己是否别有用心,招来杀身之祸。
不过,虽然那件宝物的拍卖自己去不了,但头四天的拍卖自己因为和黛丽丝同行,有了银狐军团这张含金量十足的名片,阿伦在拍卖会中见到了不少宝物。
宝物的种类十分繁多,但基本都不是阿伦现在这种财力可以购买得起的。看看那些十级以上的强者,哪一个身上不带着十个八个宝物的?没有几件价值不菲,强大无匹的宝物都不好意思让别人叫自己名字前加个强大二字了。
阿伦更加坚定自己要与扎巴斯共同开发紫英石矿的念头了。没有强大的财力支持,强者只是一个遥远的梦想。
让阿伦更加诧异的是,拍卖会里居然有一些大领主的代表。他们居然将自己领地出土的矿石、粮食或是精美工艺品来拍卖。
宝物,阿伦虽然见得不多,这场拍卖倒的确让他大开眼界。但拍卖会上拍卖矿石、粮食和工艺品倒让阿伦开足了眼界。
原来,当你有了领地后,领主是可以将封地内风评最好的产物,一年下来的量来进行拍卖。只要货物的成色好,而且在大陆上风评较好的话,往往有许多潜在买家竞相抢拍、承包下来。那么这样一来,这些领主就不用再去找什么销路了,而且价格比一般的收购价要高出几倍甚至几十倍。
不断的见闻,可以让一个人在增进阅历的同时,也能快速地融合吸收。阿伦现在就像一块海绵般努力吸收着所看到的,听到的一切。对于他来说,还有太多的事情去学习。
帝都,即便国家陷入内忧外患的风雨欲摇中依然是一片歌舞升平。
路易三世陛下在命令军部立即统筹军备,调遣各地军团的扫兴事后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就宣布迎娶安道尔公国的公主殿下,布朗大公的小女儿克里斯汀娜殿下。不过,在新婚后的第三天,路易三世陛下就把注意力投向了冈比亚独立城邦,索罗伯爵那位到帝都游玩的伊丽娜莎夫人的身上。
又或者说,路易三世陛下的注意力不仅仅在伊丽娜莎夫人的身上,他充分地发扬了广泛的博爱精神,他的爱好兴趣更多是和那些美艳成熟,风韵绝色的贵妇人发生超友谊关系。在平常和那些与他私交甚密的好友派对中,他经常对周围的贵族炫耀自己今天又和那位名媛贵妇上了床。
要不是受制于身份,恐怕路易陛下的猎艳名单上会多出某某平民美妇人的名字。
当然,大家对这一切都是熟视无睹的,甚至不少贵族还日夜祈求无所不能的神明让陛下看上自己的妻妾和情人,然后理所当然地发生之类的事情,这样也会给自己带来莫大的好处。
戴陛下赐予的绿帽,对于这些人来说简直就是无上的荣耀。当然,那些贵妇美妇也经常在路易三世面前风骚尽显,勾引着这位以推倒天下美艳熟女为一生目标的主。
除了监察官、营造官、国务官以及会计官和保民官等少数几位帝国重臣外,整个帝都都沉浸在一片**骄奢的浓郁氛围中。
由于军部对前方战线不利消息的封锁,帝都的公民们对外间依然一无所知,只潜意识地知道那些入侵国土的混蛋们仍然会像以往那样被帝国的勇士们打得溃逃,最后签下耻辱的烙印——巨额的战争赔款。
作为帝都的公民,他们有权利也有经验相信,他们可以在即将到来的日子里从帝国手中获得来自于那些蠢蛋缴纳的战争赔款。竟然历史会依旧重复,那为什么不尽情玩乐呢?
重臣们天天都心急如焚地看着南方,有时心情低落到极致时还会朝南方破口大骂道:“该死的托尼,难道他就不知道远在帝都的我们等得有多焦急吗?过去这么久居然连一个口信都没,真是让人急死了。”
这天,当监察官和来自平民阶层的保民官在宫殿的一个房间内议论分析着前方战事的时候,国务官一脚踹飞了门口的卫兵,手里挥舞着一叠厚厚的文书叫嚷着冲了进来,喊道:“该死,该死,该死的……”
国务官一连喊了三个该死的,可想而知他现在的愤怒到了什么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