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钱豹气鼓鼓地说:“我们现在这算什么?让几个小毛孩给耍了。”
鳄鱼面无表情说道:“这些事一出,包括象王在内,咱们的威信可真是一落千丈啊,恐怕肉食族内已不乏胆大之徒开始暗中打权位的主意喽。”
黑熊立马回道:“那又能怎样,一群不明事理的蠢货,把咱们想的也太简单了,哼!”
鳄鱼难解心头之恨:“还不都是那五个小破孩闹的。”
独狼猛一抬头:“哎呀!他们走了,日后可别再招来什么人报复咱们!”
“糟了,咱们当那几个孩子的面不止一次提到剩下的5块神石,这一回去还不得招来一群人,咱们岂不是引贼入林吗?唉!”威虎垂头丧气,悔恨不已。
雄狮点了点头,沉思片刻说道:“威信不能没有,红孩子他们也休想逃出莽林。”统领们看着狮统领等待下文。
“事到如今,也只有把藤甲兵搬出来了。”雄狮压住声音说。
威虎一听大惊失色:“狮统领,万万不可啊,咱们之前一忍再忍为的是什么,好不容易熬到现在,私藏藤甲兵一旦被象王知道,我们的计划必定暴露无疑。藤甲衣虽说刀枪不入,水火不惧,穿上它犹如天兵天将,但数量毕竟有限,大部分侍卫还是赤手空拳呀,藤甲兵队伍尚未壮大,真和象王的皇族禁卫军干起来,我们并没有十足的把握啊。”
雄狮坚定地点点头,回道:“这些正是我们要一起解决的。象王之所以放过那五个孩子,是因为还没有说到它的痛处,我们不妨当面把伤口挑破,摆明利害关系。象王很清楚,就算是自己的皇族禁卫军也奈何不了红孩子,为今之计,别无选择,只得跟我们合作,一致对外除掉红孩子,到时不怕它不松口。”
雄狮转向威虎继续说:“不错,虎统领一语点中要害,藤甲兵的出现等于表明我们正式向它发出挑战,到时,象王明里与我们共同对敌,暗中肯定会有大动作。莽林自古弱肉强食,改朝换代是早晚的事,干什么都要冒一定风险,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不想当缩头乌龟,就没什么豁不出去的。所以现在看来,五个孩子的到来,反而加快了计划的进程。”
蟒蛇心存疑虑问道:“可万一失手——”
雄狮笑道:“我不是不想等到藤甲兵所向披靡的一天,事情到了今天这个地步,已容不得我们瞻前顾后了。况且,即便到了那一天,谁又能肯定我们就胜券在握?”
鳄鱼突然想到了什么:“对了,那老牛怎么办呀?”
雄狮说:“摆平了象王,一只看天看地看风水的老牛还能怎么办?”统领们开怀大笑。
独狼冷笑道:“有藤甲兵在,红孩子有多少火气尽管使出来,看他能威风到几时。”
“咱们赶紧去见象王请命,趁红孩子他们没走远追上去,出了莽林可就不是咱们的地盘了。”金钱豹提醒。
雄狮深深叹了口气:“藤甲兵呀藤甲兵,这把宝刀可真要用在刀刃上了。”
雄狮说完,心里想起什么,可话到嘴边又咽回去,定睛看着前方,眼里思索着什么。
八统领详细商议后,匆匆来找象王。自从昨天在赛场那件事发生后,象王心里实在不好受,本来想打发它们走,可见统领们个个面色迥异,不知为何。
狮统领倾诉道:“象王,其实我们心里比您还难受,说句大不敬的话,这个秘密本来可以永远保守下去,但就是因为突然来了那五个孩子,用一场人类的足球比赛,让您在莽林臣民面前如此尴尬。”
象王听了发出沉闷的叹息声。
威虎见象王情绪上来,赶紧趁热打铁:“至今我还清楚记得,当初您痛哭流涕诉说象鼻惨断的一幕:人类为得到象牙,到处设下陷阱。你不幸被凶器死死夹住了鼻部上端,挣脱时因用力过猛,反被铁夹折断鼻梁骨,伤口处肉开始腐烂,您疼得撕心裂肺却不能叫喊,生怕招来猎人。万般无奈,您求生心切,强忍断鼻之痛用力一拽,鼻梁骨伤口腐烂处断开,您摆脱了铁夹,却永远失去了象鼻。象王啊,是人先残忍夺走了您的象鼻,现在他们的子孙又回来雪上加霜让您再次蒙羞,这前前后后,一切的一切都是人干的呀!”
泪水在象王眼里打转,遮住了视线,眼前八统领一片模糊,泪水随时会夺眶而出,象王硬忍了回去,稳住情绪说道:“红孩子天不怕地不怕,军师也走了,这就是命吗?”
一听犀牛走了,统领们先是一惊,金钱豹忙问道:“老牛去哪儿了?”
象王遥遥头说:“来无影,去无踪,我没有猜错,迟早会有这一天,唉!让它去吧!”
如前所愿,老牛果真“自己解决了自己”,而且不费吹灰之力,统领们心中暗喜。
飞雕统领仍不解气:“这头老牛,来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大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