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一松眉头拧得死紧:“不是,你这儿画个辅助线,那弦bc=2怎么求出来的吧你就说。”
陈勉也在思考,“半径先求出来呢?”
“然后这样?”祝一松勉强又画一条辅助线,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bc做弧上。”
“嗯。”
题目解开,两个人各自低头把解题步骤整理在自己的习题册上。
成欣然坐在自己座位上,低头整理周末的作业,方便一会儿组长来收。
陈勉跟祝一松回座位,他扔给成欣然个什么东西,轻飘飘地落在桌上。她一看,是刚刚他们俩讨论的问题,还有一些别的题,上面解题思路写得很清晰。
成欣然抬头看他,想起他说要给她拿题,还真的拿了。
“别看我,看题。”
成欣然反应过来,低头研究。这些题如果在考试中,她应该只会做第一问,后面的不得不放掉。
趁着祝一松离开教室的空挡,陈勉说:“每一问都弄懂,几何这块考试的时候完全能应付。”
“嗯。”她轻轻咬笔,消化着这些题目。
陈勉突然发现她脸颊跟脖颈衔接的地方有一颗小小的痣,离发根很近,时隐时现,忍不住又多看了几眼。
成欣然感受到他的目光,抬起眼,对上他的。陈勉的眼睛很亮,让她莫名心慌,她觉得自己脸有些发烫,不着痕迹的缩了缩,做个托腮的动作。
陈勉反应过来,撇开视线,却撇不开身体里隐约的燥热。
这种燥热在下午上体育课的时候又来了。
下午大课间连着体育课,陈勉终于能跟高中部的学长一块好好踢场球。
陈勉回到空无一人的教室,翻出提前带好的运动服。踢整场球的时候,陈勉都会带上件速干t恤,上课前换上,避免后面课身上难受。
一般他都带到男厕所换,但今天教室没人,他也不讲究了,直接兜头脱校服外套和里面的薄帽衫。正在努力脱衣服的时候,成欣然站在教室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陈勉背对着她弯腰,露出肌理分明的背。
他正在迭校服,等等,他居然有闲心迭校服?!
成欣然的脸快冒火了,脚却跟钉在地上一样。
陈勉转过身,吓得差点叫出声:“你在那罚站啊!一点声儿都没有。”
看成欣然在门口,他眸子突然湛黑几分,转过身反倒不着急穿衣服,接着迭他的帽衫。帽衫不好迭,他就慢慢迭,兜帽什么的都整理得明明白白。
成欣然小声问:“我可以进去吗?我……不太舒服。”
她痛经,每次月经都要她半条命,这次来得更是突然,提前了好多天,她整张脸都痛白了。
陈勉回头,看到她脸色不好:“想进就进,教室又不是我家,。”
成欣然脚步虚浮地走进来,能看出来真的很不舒服。
两个人慢慢离近,最后近到成欣然能看到他腹部肌肉上的青色的血管。少年的身体总是带着蓬勃感,陈勉的更甚。
陈勉仅仅被她盯了几秒钟就受不了了,下身又不争气地硬邦邦了,九十度翘着,憋得他头疼。他眉头紧皱,驼着背。开始庆幸自己的校裤蛮宽松,要不可真跟流氓没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