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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第2页)

此役我军伤亡8;000余人,而且都是老骨干。这确是很痛心的事。但是,甘蔗没有两头甜,要战斗就会有牺牲。在中央看来,在当时抓住时机打一两个大胜仗实在是太重要了。所以,在中央的电报指示中反复讲到“不惜重大伤亡(例如一万至二万人)”(3月27日电)、“不惜任何牺牲”(3月24日电)、“尤其是不惜牺牲”(3月25日电)、“不惜重大牺牲”(3月25日电)。可见中央的决心何等之大。

第四,作战样式的特殊也不应该成为否定四平保卫战的依据。

四平保卫战同其他战役一样,在作战指挥上有许多经验教训可以总结。打城市防御战,确实不是我军的长处所在。但是,采取什么样的作战样式,只能依据主客观条件而定。四平保卫战时,敌未料到我军在此有防御,而采取逐次增兵的办法,这就便于我军在预设阵地上将敌各个击破。

在已正式出版的《毛泽东军事文集》第三卷中收录了一篇题为《四平防御战不能成为一般作战方针》的电文。有人认为此文中“四平防御战为一时特殊条件所致,不能成为我一般的作战方针”一句,是对四平保卫战的批评。这是有误解的。

首先,通观此电全文,本意恰恰是说明了四平保卫战采取的特殊作战样式,适合于当时“因敌未料到我军有防御,故逐次增兵,便于为我各个击破”的特殊条件。

所谓“不能成为我一般的作战方针”完全是告诫对四平的经验不能到处滥用,特别是在敌人大举增兵对我守军进行包围攻击的情况下,我军不能死守待毙,而应以运动战创造各个击破敌人的机会。

这里还想提到的是,上述这一电文虽然被收录《毛泽东军事文集》,但让人费解的是,《毛泽东军事文集》中绝大部分文稿都出自毛泽东手稿或正式出版的毛泽东著作,唯有此电文是根据某个“油印件刊印”。

而作者却在东总当时的作战电报里发现一份林彪于1946年5月27日给中央的电报中,使用的一段话与收录《毛泽东军事文集》中的那段电文基本相同。

林彪给中央的这份电报分两个问题,全文是:

中央:

(一)向吉林进攻之敌,已发现四路,兵力番号皆不明,我决心撤至松花江北岸,收容休整及兼顾设防。暂以南满及程世才部队,在敌后打鞍山式的战斗,及打运输线。待松花江安全有保证时,再抽兵出来,到敌后打敌。

(二)公主岭、长春、吉林未守之原因,除时间仓促,来不及站住脚跟、布置防线和工事外,还由于防线太宽,公主岭防线至少三十里,长春防线则一百八十里,吉林防线五十里,如敌先将我军包围,然后集中兵力突破我一点,则状况甚难设想。四平街(四平)之能久守,乃因敌未料到我军防御,故逐次增兵来攻,被我各个击破,且敌曾在野战中遭受过我军所给的大的打击。故四平防御战乃一时特殊条件所形成,而不能作为我一般的作战方针。目前我军守大城市,则许多中小城市将被丢掉;许多运动战,各个击破敌人的机会,不能利用,敌如继续增兵,对我守军进行包围攻击,则我仍然要放弃大城市,因此我军自四平撤出后,对公主岭、长春、永吉决定放弃不守,以免陷于被动。

林彪

林彪的电文里第二个问题中的一段话与收录《毛泽东军事文集》里的这段话竟如此雷同,但作者认为这绝不会是偶然的巧合。作者倾向于这段话首先出自林彪的电文,不会是中央主动发表的对四平保卫战的评述。而可能的情况是,中央收电后,对这段话也表示认同,作了一定圈点后,又批转各战略区以引起注意。如实情确实如此,就更不应以此作为中央对四平保卫战的批评的根据了。

当然,作者无力对此进行考证,这只能是推测了。

00、万毅回忆和评论四平保卫战

1946年3月5日我来到抚顺,在开军事会议期间,我第一次见到了林彪。那天,带我去见林彪的是李作鹏。李作鹏当时是民主联军总部的参谋处长,在山东时我们就比较熟悉。我们一路说笑着,来到了林彪的住处。林彪住在一个日本矿主的房子里,日本式的摆设,有些古董。见面时,林彪很客气,寒喧问候,询问了一下部队的情况士气如何,等等。一起会见的还有山东来的几位参谋,队列处长王槐琛拿着部队编制的资料。

会见后,我返回部队。过了一两天,李作鹏来传达林彪的作战意图。有消息说,国民党52军可能从沈阳出发进占抚顺。林彪准备在敌行军途中消灭它一部分。不久,林彪又找我,当面确定由我负责组织此次作战,并提出了具体作战要求。同时行动的还有3纵队,司令员是曾克林,政委是罗舜初。3纵队配置在浑河南岸,准备随时夹击敌人。给我的兵力有梁兴初的第1师,独3旅和我原来带的19旅。兵力不算小。

3月l2日,部队即按部署迅速进入伏击地点。当时我是指挥,梁兴初是副指挥。我们商定在敌人行车纵队中选样两个点突破。确定19旅的55团、57团和20旅的58团,以及1师的3个团的兵力为主要突击力量。1师伏击位置在肥牛屯,19旅在淌台附近(独3旅未到战场)。战斗结果,肥牛屯打得好,消灭干余敌人。19旅由于离1师远了点,没有形成合力。在敌人还未完全进入伏击圈时,就过早地发起了攻击,把敌人打得离开了行军纵队,形成了击溃战。1960年初,第一次写东北野战军战史.提到“镰刀湾”这次作战时,林彪曾说:“嘴巴张大了”

我认为他的批评是有道理的。对于运动战以及同装备这样强的敌人作战,这还是我有史以来的头一次。对毛主席的集中力量打歼灭战的思想,过去我听到――些老红军讲过。在山东时,梁兴初、梁必业等老同志,也讲过几次反“围剿”的经验。但是,真正同装备强,当时士气也不低的敌人较量,的确还是初次,缺乏经验。我布置两支部队各打一段的打法,多少还打一点旧军队的作战模式。这是我在旧军队里学得的那一套。在山东打伪军,打张步云时,多少学着用过一点红军的战法,但是那时的敌人是一击则溃。和眼前的敌人情况是大不一样的。

这次被称为“镰刀湾”作战的行动,实际只战斗了一天,部队就撤出了。林彪要我们准备接受新的战斗任务。

我带着部队,撤出战斗,过柴河。3月份的南满,河上的“桃花水”都下来了。架桥过河,直奔昌图的八面城。当面的敌人是新1军和71军。在金山堡、大洼、六家子一带,同敌人打了一仗。55团的3营和旅部警卫营打的六家子,当晚就把敌人一个加强连吃掉了,

我3营营长张福全在战斗中英勇牺牲。次日,大约是3月l 6日早晨,我们又参加了吃掉敌71军87师的战斗。参加这次战斗的有1师,还有从苏北来的新四军的3师,即后来的2纵队。在这里,我遇到了洪学智同志,他是这次战斗指挥部的成员、指挥部成员还有邓华等人。

19旅在这次战斗中,在向指定位置行进的时候,在泉头车站附近与敌新6军一部遭遇,处境不利。我3师7旅发现这一情况,主动从侧翼攻击敌人,将敌击退。 7旅是3师中的老部队,很能作战,指挥也很强。旅长是彭明治,政委是郭成柱,副旅长是王东保。由于他们帮助我们摆脱敌人,到达预定地点的时间就晚了些。为此,林彪在会上批评彭明治,说他是“单打一条火线”。我当时站起来说明情况:“7旅所以迟到,是因为支援我们。没有他们的支援,我们可能比他们还耍迟到。总司令批评彭明治,彭是冤枉的。”林彪当时没有说什么,但是后来还是坚持对彭的批评。

这件事给我的印象很深。我们这个部队所以能够战胜敌人,除了它的宗旨之外,在它的作风上,无条件地支援友邻部队,也是很重要的因素。国民党的军队不是这样,他们是没有自己的任务绝不沾边,你那里炮响你的,我不管你的事。这也是国民党失败的因素之一。而我们党的部队就不是这样,彭明治主动支援我们。但是他从没跟我讲过。后来,在四平街防御战时,我们两支部队是并肩撤下来的。他们是按照林彪5月18日的命令开上去支援我们左翼的。他们仓促进入阵地,连土工作业工具都没有,就在山头上硬顶着。我到他们那里看了一下,彭明治不在,见到了王东保。他们那种临危不乱、指挥镇定、官兵团结、艰苦奋战的精神,充分体现了老红军部队的作风,使我很敬佩。

四平位于东北中部平原长(春)沈(阳)铁路的中段,是交通枢纽之―,在军事上处于很重要的战略地位。

为了阻止蒋军向北进犯,1946午3月17口,我56团曾与保1旅等兄第部队一起解放了四平。但是,蒋介石为了夺取更多的战略要点,以迫使我党在谈判中承认他诸多无理要求,便令新1军加紧北犯,妄图早日占领四平。对此,毛主席、党中央指示东北我军,要坚决控制四平地区,坚决歼灭来犯之敌。

正是在这一形势下,开始了四平街保卫战。金山堡和大洼战斗刚刚结束,那天早晨,林彪找到我,当面交代任务。他说:“现在正面敌人继续沿铁路向四平推进,你带上你的部队,立刻出发,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四平,参加四平保卫战。”他也没有讲更多的话。我们打了―夜的仗,没有休息,吃了一顿早饭,就朝四平方向前进。只走了一天多,就赶到了四平街。时间是4月17日。我们刚到,前面部队56团就打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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