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在场的人又是一阵欢呼,月灵他们则是击掌相庆,脸上都是露出久违的笑容。族老更是感动的老泪纵横,后退一步带着他的族人,对着崖边开始跪拜了下来。
“张昔炎,好样的,没有辱没师门。”,月灵上前,开心说道。
独孤万里与聂老也是上来祝贺。看到他们如此,喝好茶水的张昔炎,走出朱雀亭,叫上族老借一步说话道:“族老,且慢,且慢。我虽找到了洞穴,而且也找到了一块银饰但到底是不是朱雀与张姓先祖的残骸洞穴还不可而知。因为洞穴内有道石门挡住了我的去路。我急急上来便是想与你们商议一下,该如何凿开这道石门。”
族老沉静一会儿,面露微笑道:“原来如此,不过按你描述已是十之八九了。对了你刚才所说找到一块银饰,可否给我看下。”
“当然!这本来是雀墓村的东西。”,话罢际,张昔炎从胸衣袋中掏出一块银饰便递了过去。
此快银饰两面黝黑,旁边的支点雕纹处已脱落殆尽,挂带处更是腐烂到毫无踪迹,只留中间主体部位。族老拿起银饰用他随身携带的丝绸帕卷细细的擦拭,边看边惊讶,边看边激动,待到银饰上的黑色痕迹除去,呈现出银色之光时,心中已是极其兴奋的族老又一次热泪盈眶,跪倒在地上,开始“呜呜”的恸哭了起来。
看到族老如此,旁边的族人们围上查看,这时族老大手一挥,哽咽唤道:“我没事,退后!”
族人们一听,立马停下脚步,并慢慢的往后走了去。
月灵三人看后先是一怔,随后走道张昔炎旁,月灵拉了一下张昔炎在他耳边小声问道:“你给了他一块什么东西?”
张昔炎对着月灵的耳朵小声道:“一块银饰,极有可能是张姓先祖的。”
“哦,如此说来,你找到他们残骸了?”
“还没有,洞穴内有块石门挡住了我的去路,我进不去。”
“如此啊,那该如何办?”
“我上来便是要与你们商量,看看有没有办法把这道石门给打开。”
月灵已知情况,边站在张昔炎旁不再说话了。恸哭有顷,族老终于站了起来。他扔下拐杖,双手把张昔炎给他的银饰奉据在头顶,大声唤道:“雀墓村的族人们!这是我们先祖的银饰,先祖一直在雀墓村保佑着我们,我们给他磕几个头吧。”
话罢,山崖上一阵哄响,雀墓村的族人们纷纷高声议论,有的面露大笑,有的感动大哭,更有的已是激动的昏了过去。
族老把这块银饰放在了朱雀亭的石桌上,一脸肃穆,走下亭台后,便来到族人的前面,大声唤道:“我的族人们!先祖在上,儿孙们给你磕头了,一叩首!”
话语刚出,亭中的四人,一看族人如此,便立马走下亭台,来到了族老身后,与雀墓村的族人一起,跪了下来,向着这块代表先祖的神圣之物跪了下来。
“二叩首!”
“三叩首!”
一通礼罢,天上的太阳已是渐入了西边。族老心中大喜,大唤一声:“下山咯!”,便领着族人和张昔炎他们下山去了。
到了村寨内,天色已是大黑。族老安排全村人聚集到寨中空地上点上篝火,准备大庆一番。
回到祠堂的四人,还来不及稍事休息,聂老便在张昔炎的房间里,与大家商议了起来。
“灵嫦,待会篝火宴的时候,我们定会饮酒,喝酒后不一定有时间商议突破石门之事。所以现在趁着这一空闲我们商议一番。”,话到这里,聂老把脸对向了月灵。
“聂老说得极是。”月灵同意,其他两人也是点头称是。
“如此,那我便说说我的想法。”
“聂老请讲。”,张昔炎静下心来,坐下仔细聆听。其他两人也是相继坐下。
“刚听小子描述,这道石门肯定有千斤之重,若要破门,不可强攻,只能智取。”